男盗女娼!你这样的败类,还敢进孔庙,碰圣人的神位!你算是什么东西?!”
要么说言官的一张嘴能把活人给直接说死呢?
铁御史的一张嘴的的确确就像是淬了毒似地。
把所有人都给惊住了。
任树全更是被骂的面红耳赤,同时又摸不着头脑。
他干什么了?
这个老头子要这么骂他?
人都是有脾气的,任树全忍不住不服:“铁御史,您说这话最好是有根据!怎么能平白污人清白?!您这样,把我伯父视作何物?难道是看不起我们任家的家风么?!”
那倒也是,毕竟任家人的人品,从任重就可见一斑了。
有人忍不住劝:“铁御史,他到底只是年轻气盛,并非有意冒犯孔圣人......”
“这不只是冒犯孔圣人,他们这是欺负全天下的人!”铁御史不屑大笑,而后环顾了一圈周遭的百姓,厉声喝问:“我问你,任重算的上什么千古名臣?!你们任家替他写书扬名的时候,怎么好意思写的下去?!”
啊?!
大家都哇了一声。
国子监的学生们也都纷纷议论起来。
任重不是跟书里说的一样,自小贫苦,长大不忘初心,肩负天下人的吗?
听铁御史的意思,不是这样?
任树全皱了皱眉:“铁御史,公道自在人心,功过自有人评,我伯父自然是这样的人!”
“呸!臭不要脸的东西!”铁御史开始大发神威:“任重这个混账,在全南做县令的时候,将人家赖以生存的水稻全都给强行铲掉,令人种满脐橙,用来上贡,害的当地百姓只能高价从隔壁县买粮,苦不堪言!”
众人哗然。
戚震吞了口口水,下意识的看了看戚元。
元姐儿威武啊!
戚元则看着赖成龙,微微颔首。
谢营将他们的反应都尽收眼底,心里完全明白了。
铁御史越说越气:“这个不要脸的,离任之前还强迫百姓送什么万民伞!他也有脸!”
任树全的脸色一阵白一阵青。
他完全没有想到铁御史会知道这么多。
而且还当众揭破了。
铁御史却还不罢休:“这也就算了!他在任上的时候,碰见两个官员纳妾,一番呵斥,职责的他们是荒淫无道,强令两个女人出家!结果转头就把这两个已经出家了的女子带回家纳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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