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将自己代入了进去:“听说大部分珍贵药材都在深山老林,那里有虎有豹有熊,如果王妃真的什么都不会她怎么可能从那些猛兽嘴下活着回来还顺利采到草药呢?”
问剑长长叹气:“王妃真是太不容易了,如果这样辛苦还要被人猜忌,那那个怀疑她的人要多不是东西啊。”
沈·正在怀疑·降:……
被问剑这么一推理,他好像确实挺过分的。
何况她还那么爱他!
似乎确实有那么一点点不应该。
沈降内疚了。
以后,还是想办法多对她好一点吧!
最起码,一定不能再随意怀疑她了!
下定决心,沈降问起另一件事:“给明月会的任务发了吗?”
¥
忙着杀人的宋清池不知道自己又一次有惊无险护住了自己的马甲。
她左手垂下,长刀刀尖落在青石砖面上被人带动着向前,金属与石面摩擦出细碎的火光,像绚烂易逝的烟火。
最高端的杀人方式往往采用最朴素的劈砍手法。
长刀举起又落下,砍下一颗脑袋便如切西瓜一样简单。
血从切口迸溅,落在宋清池眼旁,宛若一滴血泪。
皂鞋踩在污血上,她身上却依旧干干净净,宋清池歪歪头,似笑非笑看着角落那个抱着刀瑟瑟发抖,精神已经有些不正常的衙差:“啊呀,找到你了。”
“那请你…
…也去死吧。”
她声音骤冷,银光陷落,背后的府衙已成寂寥空屋,再无一道活着的气息。
椭圆形的脑袋从托载它的脖颈掉落,滴溜溜滚到台阶下,一双死不瞑目的眼睛大若牛瞳,惊恐盯着高梁之上行云流水的——清正肃静。
宋清池抬手随意一掷,飞刀若闪电般插在内衙的匾额上,污血从上面落下,溅在“清正”的“清”上。
它,
哭了。
¥
出了衙门,宋清池去了点着白灯的人家。
哀哀的哭声如细雨绵长,小小的棺材里躺着粉面红霞的稚童。在殓妆师精湛的手艺下,闭着眼睛的小男孩栩栩若生,被砍断的脖子也被精心缝好,用了细布遮掩。他安静躺在棺材中,像睡着了一样宁静安详。
宋清池没惊动这家人,伴着月光静静站了片刻,悄无声息离开。
着白丧服的女人哭肿了眼睛,冷不丁抬眼瞧见一抹白一闪而逝,她惊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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