坎贝尔殿下。)
……
黎明的阳光洒在地平线上,银松镇外的农田正笼罩在一片薄雾中。
潮湿的空气中弥漫着泥土的芬芳,然而熟悉这一切的佃农们却无瑕享受这份宁静的时光。
自打格斯男爵下达驱逐令已经过去一周的时间,然而搬迁的进展并不顺利。
几乎没有佃农主动配合搬迁,他们故意拖延时间,甚至展开报复行动。
男爵雇佣的工匠刚刚修建好栅栏,他们就趁着月黑风高将栅栏拆毁。
除了这些激烈的反抗之外,还有一些相对温和的“抗议”。
一些心存侥幸的家伙因为不忍心错过春耕的时机,还偷偷播种了私藏的种子。
那些田地都是他们的祖辈亲手开垦出来的,用的也许还是简陋的石制工具。
贵族有贵族的祖训,这些农民们一样有自己的传统,只不过没有姓氏和族谱而已。
他们相信当肥沃的土地上长满了绿茵茵的麦苗,格斯老爷就是看在钱的份上,也会将搬迁的日子再宽限一年。
然而他们并不知道,他们这些或温和或激烈的抵抗已经彻底激怒了自以为仁慈的格斯老爷。
尤其是当其他贵族有意无意嘲笑格斯男爵一点也不利索的时候,这件事情更是上升到了贵族荣誉的高度,让他不得不为了脸面而采取行动了。
“这次麻烦不小啊,没想到那个小丑居然下血本了。”
小镇的瞭望台上,阿德莱治安官握着望远镜,眺望着薄雾的边缘,嘴角翘起了一丝冷冽的笑意。
之间的薄雾的背后,两列整齐的士兵正沿着泥泞的小路前进。
他们身着轻甲,手中长矛印着晨辉的光芒,眼神如同寒冬一般冷冽。
格斯男爵的庄园里虽然有那么几个精钢级的高手,但擅长的都是单打独斗,充充门面还可以,真上了战场还是差点意思。
这些家伙显然不是庄园里的家丁,而是拿钱办事的佣兵。
“丢盾者”赫巴尔战战兢兢的站在阿德莱的旁边,腿肚子发抖,脸上写着恐惧。
“到底发生了什么?格斯老爷他吃错药了吗……这可是他的领地。”
阿德莱咧嘴一笑,冷冷说道。
“但现在他的领民们不听话了,用棍子教训一下不是天经地义吗?”
赫巴尔咽了口唾沫。
“……那我们呢?我们该怎么办……”
如果让他去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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