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明显,但用铁器这些就不行了,懂不?”
林今夏不禁咂舌,她心里头都在窝火。
她是活了两辈子第一次见着像程望远这么轴的人!
要说他聪明,他不能够死记硬背明知道科考不适合自己还一条道摸到黑。
可……
不聪明的人也不能做出那么多设计精巧的陷阱,暗器。
“明个我还是跟你一块来,你太……实心眼了,这老头阴险诡诈,回头再摆你一道你都不知道,被人卖了还倒数钱。”
她絮絮叨叨的嘟囔着。
忽而,林今夏肩膀上猛地一轻,她诧异回眸看去,这才发觉原来是程望远将她肩上背篓拎走。
程望远淡淡的嗯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他俩本来今日还打算去铺子那瞅瞅呢,结果进城之后脚不沾地都没闲着。
林今夏便主动提议,明日反正程望远还要来城里找那老高头,她就去铺子那。
“没曾想,无双姑娘的那两坛酒如此名贵。”
程望远感慨颇深的低声说着。
“那肯定了,她是为了报答我的嘛,肯定不能随便弄两坛子酒水来打发我。”
林今夏说着又用袖子擦拭着她头上一个劲往下淌的汗水。
这进城一趟回家,浑身像是水洗了似的。
衣裳都湿透了!
待到他俩回到家,人还没进门呢,便瞅见院里乌泱泱的全都是人。
为首的中年男人是乡长郭宝亮。
他负手而立,故作高深莫测的看了看四周,“谁晓得你们一家人会不会跑,倘若要是偷摸跑了,那程望材弄坏人家的狼毫笔就得乡里出钱赔给人家,你把那地契房契拿出来,这样有个担保,我也好替大伙放心。”
地契?房契?
村长倍感为难的瞅着郭宝亮,“乡长,乡长!您看能不能念及我的面子上再给通融通融,他们一家子也不是啥恶人,先前更没犯过事……”
“你说让通融我就得通融?赶明大家伙犯了错,那都让我通融一下这事儿过去了?”
“亏得你是村长呢,你不好好想想他犯下的这是啥错,他弄坏的可是学府同僚的狼毫啊!这都啥节骨眼上了,学府那头不报官不追究已经是仁慈义尽,你们还想啥呢?”
……
远远地,林今夏听着那男人爹味很浓的对大家伙一番说教,她心头攒着一团火。
恨不得冲上去给这个郭宝亮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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