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却因为他爹年轻那会子在外头吃醉了酒误伤了人,后来被官府抓去蹲大牢,最后因为家里没钱打点,所以在牢狱中染病身故。
他娘也早早改嫁了,这么多年,王二毛连他亲娘下落都不知。
林今夏忽的想到了啥,她赶忙将地上的死鸡用一块烂菜叶子裹着拎着跑着去追赶上外面已经走远的大夫,“大夫,你先别走,你给瞧瞧这老母鸡是咋死的!”
这赤脚大夫生平以来还是头一次给一只死鸡看病!
他一脸愁色,却架不住林今夏给的‘诊费’实在是太多。
足足二两银子呢!
过了好一会,大夫瞅着四周无人,这才凑近了她的耳朵边上小声喃喃着,“三步绝,不会有错的,这鸡,不可再摸了!剧毒!”
三步绝是啥林今夏不知道。
可她就在刚才,忽的顿悟,知晓了王二毛为啥会中毒!
倘若是昨夜,这母鸡倒也不至于会成了‘剧毒’的毒物。
最起码不至于拔个鸡毛就把人给毒倒了。
赵家人还没蠢到这个份上。
收拾一只死鸡就把人给毒倒了谁还会喝鸡汤呢?
林今夏微微眯起她那双狭长的丹眸,她大致已经知道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我刚才给大夫拿了二两银子,雁儿你也别太着急上火,这人嘛,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要是后面给二毛看病钱不够用,你尽管给我开口。”
她用着宽厚的大手轻轻地拍了拍宋雁儿的肩膀,示意安慰着。
宋雁儿激动不已,作势便要跪下给她磕头,“嫂子,程大哥,你们对我们家的恩德,我一定牢记于心!待到二毛彻底好了之后,给你们当牛做马都成!”
“你现在当务之急是照顾好二毛,说啥胡话呢。”
“原本这件事也是怪我们,要不是因为长安和长青没说清楚,这只被下毒的老母鸡也不至于被二毛给捡回家。”
林今夏说罢长长的叹息一声。
他们一家人回去的一路上,程望远和她,俩人两张脸都耷拉的老长。
他俩生气的点是不一样的。
程望远匪夷所思,这么大的事情,不去报官?
就算昨夜俩孩子撒了谎,今日去县衙说出实情不就好了?
而林今夏想的却是另外一般——
“赵家人竟然敢下这般死手,只怕这次没有得逞,还会有下次。”
她嘴里低声喃喃着,又蓦地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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