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城新城区的建设在群山大海的怀抱里,远远看去,如同香衾软榻上的一粒明珠。
远山的清朗俊俏与大海的细腻温存在这里结合得异常融洽,一排排的摩天大楼象是从上海北京这些城市生生挪过来的一般,靠山吃山,靠海吃海,浪漫的建筑师们就地取材让你不得不赞叹人类智慧之伟大。
黄昏的宿城是最美丽的,当那车水马龙将节奏慢了下来,半山的那轮夕阳懒洋洋地挂在海边,微微的波浪发出刺目的澄色光芒,偶有海鸥的嬉
闹声打断了散步者的思路垂钓者的静谧,那是一种何等的惬意闲适。突然之间,这节奏像被改变了似的,那静止的画卷动作起来。街上的车水马龙人山人海,原来是下班的高峰期如约而至。
在这一片汹涌的车流之中,戴苏的速度也很快,但是就如同这驾车一般,戴苏的快是有原则的快,到了拐弯的街角或是路不熟悉的时候,他会选择性地放慢速度,刘星则是一味地快,快到模糊了边际,戴苏就经常觉得刘星要是冲起来那地球人基本上是无力阻止了。
事实上也的确如此,按照传统的观念,戴苏那是成熟,是世故,是个人积累的沉淀,是升华过的战术选择。
但是就如同在擂台上他永远比刘星要慢上一拍,其实戴苏心里是恨自己的这种有些乏力的老成的,瞻前顾后,拖泥带水,把生活的重心下移了,自己也就变得凝重而无趣。
两个人一路上很少有交流,这在平日有些少见,把他们思绪都吸引过去的是一首叫做《遇见》的老歌:“听见春天的离开,我从某年某月醒过来... ”这是孙燕姿的一首经典老歌,他们仿佛又回到了那花开的年纪。美好的韵律持续了半柱香之久,刘星终于打开了话匣子道:“世道变了,特别是这前进的节奏,实在是太快了!早没了车马慢,一生只够爱一人的当年。我没想到你小子也喜欢听...老歌。”
戴苏无头无脑地问了句:“老歌,故人,就是当年的小桥流水,老树昏鸦,是我们80后的江南回忆?你也喜欢周董的歌么?”
刘星摇摇头,除了那几首中国风的慢节奏之外,他还真的对周董有些欣赏不能。
“有一种说法。”戴苏一边飞快地打着方向盘,一边微笑着说到:“八零后和八五后看似同一代人,但是有一个很明显的分水岭那就是周杰伦,简单点说喜欢双截棍能哼唱个七八成的基本都是85后,而常常把周杰伦和双截棍叫成周杰棍和双截伦的多是85前。”
“你丫的这一点倒是没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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