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握中的从容神态。尽管他对杨叔他们私下召开董事会是咬牙切齿,不过根基尚未牢固的他并没有表现出多少的愤怒。一个枭雄的成长需要跨过千山万水,这些山水多是穷山恶水,他对此是有了相当的准备,脑袋转速也是惊人,随口说道:“不过嘛,据我所知,唐欢欢的家人对欢欢和老爷子的事情并不认可,他们早先已经将其尸体领走,即使我们想为其与张总合葬也得问询当事人家属的意见,否则我们的行经跟强盗何异?老爷子生前说过:做企业如同行走江湖,盗亦有道,我们不该拂逆他的初衷吧?”
“这见招拆招玩的很溜啊,这小子不是2世祖这么简单,平素的玩世不恭怕也是装做出来的。”老吴倒吸了一口凉气。
那些倾向于企业世袭的股东对张小斐更是刮目相看。
老吴有些傻眼了,他一直以忠于张长明为口号和行动指南,如果此刻被张小斐抓住了小辫子,为人戳着脊梁生活这以后的日子将相当难熬,于是他明知道唐欢欢正躺在殡仪馆的内堂,也只能无奈地摇摇头道:“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少爷你来主事,老朽也无话可说。”
“你说的还少么?”张小斐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心中暗骂你个不识抬举的老东西,要不是还有点剩余价值,老子早把你给干掉了。
两个人的眼神隔空对接,闪出了不少火花。这也难怪,在任何时代,新旧势力的更迭总是在锐利的斗争中解决的,温和的谈判一点一点的改良那是一点价值没有,光绪皇帝应该就深知其理,只是可惜了梁启超和谭嗣同经纬天下的才能和豪情。
张小斐此刻虽然什么也没说,但是得势之后对老东西们斩立决的心意已定。
这新势力和老古董们之间虽然矛盾重重,但是有一点还是一致:就是张长明的风光大葬那是定局,任是谁都不会对此怀有异议。大凡上了年岁的人就讲究一个落叶归根,张长明的灵柩也被私人飞机运送到了他的家乡江苏的金坛市。
这个人生前的功过不需评价太多,总之他的葬礼很是奢华,定做的顶级的水晶棺材,所有的取材都是东海的天然黑水晶,那一路上抬棺材的黑衣汉子都是整齐的阿米尼西服,手上还戴着白色的手套,到达殡仪馆的时候,早有两排彪型大汉约有四五十人黑衣墨镜垂首肃立成一字形排开,整个气氛热烈而隆重。
外面值勤的警察数量超过了当年希拉克造访扬州的时候,张小斐故意做出一副沉痛的模样站在家属位接受观礼,明眼人都知道这小子的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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