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天空很美,太阳懒洋洋的照射着,给人以温暖的感受。叽叽喳喳的鸟群则在树顶谈心,声音略显嘈杂,是在议论昨日它们邂逅的那只心仪的雌鸟吧。离他们头顶不远处是晴朗通透的天,这种万里无云的天气在南京的冬日是很少遇见的,许多人都忍不住赞叹起来。
这鸟儿驻足的树下是开满了梨花,苍白如纸,他们在跟前那排排红枫的映射下,多有些火树银花的味道。总体来说,环境让人心旷神怡。
身边美好的一切和躺在小屋里的这个男人没有丝毫的关系,生生将自己的肋骨驳接上去的刘星仓促之下却按反了位置,医生看着手中的X光片差点没将头撞电脑荧光屏上去,“这他么是人体结构图,还是根搓坏了的麻花?”后来他想:眼前这个男人莫不是穿越到了旧革命时期,被两派不同风格的反动派先后毒打了一顿?“其从医十数年,看过骨头断的有、裂的也有,可像这种变成S型的骨头变形让他顿觉有些匪夷所思。
想着想着,他不由得又多看了刘星几眼,心道:“你居然连声哼哼都没有,真被打傻了么?”
刚从CT机器里出来的刘星对老医师莫名其妙的膜拜有些尴尬,但在赵小曼的搀扶之下还是慢慢地挪出了放射科的大门。
“我去,活见了鬼,他竟然还能行走?这他么的反科学啊!”咣当一声,老医生应声倒地,像是中了最先进的暗器一般,半天没有声响。
仰躺在大汤山温泉医院的贵宾理疗室里的刘星显得有些过于悠闲,在他强迫怀孕的赵小曼回家休养之后,这种闷出个鸟来的生活就一直在继续着。
这一天,刘星好不容易挣扎着起身,就着窗台在饮拿铁咖啡,这时他看到了医院门口有一个身影正火急火燎地奔了进来,“他姥姥的肉猴,终于来了。”
刘星惊喜地一叫唤,声音颇大。这么多天周遭没有一个活物出现,一下子出现了这么大一块头,恩,好在生活之中还是充满起伏跌宕的,刘星暗暗想道。他的余光看着猴子风骚的鸭步慢慢摇了过来,后面还跟着两个黑影,猴子快,他们也快,猴子慢,他们也慢。
刘星暗叫了一声不好,这小子不会把两条狗引老子这里来吧?要知道他现在被缚成木乃伊,手无缚鸡之力,再菜的菜鸟,也消化不了。
刚挪到门边,咣当一声被冲进来的猴子给撞了个满怀,然后“洞”地一声甩地上去了,那种撞击约等于和两百斤的钢板亲密接触了一下,刘星咧了个大嘴大声哼哼起来,“死猴子,你没长眼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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