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滴也要抓住这命运的绳索,为了她我不计成本。”
他朝自己黯然一笑:“我还有什么成本可以计较的呢。”这时,他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崇译文的笑脸,这个美女天生是他对头似的,正在他的思想里不屑地笑道:“你是她的牧童,她却不是你的月光,你们的结局是一个简洁的英文单词:NO。”
“姥姥的,你就不能消停会。”刘星恼火地瞪了她的影子一眼,却又无可奈何。那个出手大方事业有成的张小斐给了他巨大的压力。“现在这个世界,有钱才有气质,那金边的眼镜随意一撑,有无数人愿意做他的支架,即使他的腹中满是狼草,别人也会认同其知识份子的身份。一个简单的公式:你可以花钱买来任意的文凭,任何的文凭却换不来万贯的财产,所以资本家在这个世界遨游。”心情低落的刘星后来在安德里找到了一家清吧,他让侍者泡了一杯淡淡的菊花茶,边听这柔柔的音乐边打量身边这个陌生却熟悉的世界,这个清吧以前是一家烧鸭公的火锅店,如今十年过去,虽然在原有的建筑商进行了翻修,外表看上去和对面欧式的门面相比也是丝毫不落下风,但是刘星还是能从装修痕迹里找到当年的缩影,那聚餐的喧嚣声啤酒瓶滚动的声响还是停留在了刘星的耳鼓边,才一支烟的功夫,睡意袭来,刘星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疲惫,他让漂亮的老板娘给他泡了杯卡布其偌的咖啡,喝完之后仍然打不起精神,不知不觉便伏在桌上睡觉了。
梦里的他和崇译文又是在斗智斗勇,赵小曼在远处看着,宛如观众,又惊出了一身冷汗。醒来时,已经是夜幕降临的时候,老板娘坐在离他很近的地方,正眨巴着眼睛用一种奇怪的表情看着他。那意思很明显:到这里喝茶的男人一半是来看美女的,你小子倒好,口水虽然和他们一般也是三千多尺长,不过嘛,都是在梦里生成的。“你醒了,诗(湿)人。”她微笑着给他添了茶水,眼神中有一股商人式的精明,瞬间变成了无辜的少女眼神。
刘星朝她看了两眼,然后也笑着谢道:“不用加了,某还有一个死约会要去赶赴,时间已经来不及了。”说完将一张百元大钞放在桌子上,缓慢地离开了,去往小行里的路上,路灯已经全亮了,街道上车水马龙,华灯闪烁,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刘星甚至想问自己这两天是不是走在别人的画卷里。一旁的进修学校的广播正在播放小野丽莎的歌曲,那熟悉的嘶哑的声音仿佛把刘星带到了一个干净清冽的城堡,那里没有王子也没有公主,所有人都是平民,在用舞蹈用热情赞颂着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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