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胸口,说:“胸口一大片的,如果是大户人家的下人,是不会弄这个的,这个贵。”大片的刺青,连用料都是特殊的,一整套下来,就是一百两银子。
他的身上还有类似原型的伤口,不知道那是什么,但肯定不是说寻常东西能弄出来的。
谁会给一个下人弄这些东西,看起来很像是什么标志,是奴仆,但不是普通奴仆。
结合他死前的话,顾长策知道这里面的水不浅,踏足深了,鸢鸢很可能会有危险,他必须照顾好鸢鸢,不能有任何的危险。
“我的天,这也太玄幻了!”
顾长策失落地点点头,说:“所以我才没继续查下去,沈扶哥的遗言就是照顾好鸢鸢,鸢鸢的身世不简单,如果继续查下去,我害怕会对她不利,有时候,不知道真相反而是对人的保护。”
沈怡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地说:“没事,等你腿好了,可以参加科考了,到时候有能力在查,让沈扶哥休息。”
顾长策点点头,他也是这么想的,之前是为了让父亲接受他才选择读书,也有这个查清楚的想法。
现在是为了沈怡,他不会让他们失望的。
沈怡和顾长策聊了半天,聊着聊着忘记了时间,最后还是被敲门声给打断。
“我去开门。”
沈怡边走边问:“谁呀?”
“姑娘开开门。”
陌生的声音,让沈怡停下,是个男人的声音,“你谁呀?”
外面那人再次敲了敲门,这次换了一个声音,“我。”
熟悉的压迫感袭来,沈怡头皮瞬间发麻,是齐观澈!
“开门。”
沈怡犹豫了两下,把门打开,要是他的话,不开门也没多大的用处。
打开门,引入眼帘的是身穿斗篷的齐观澈。
沈怡关上门,朝他行礼,“世子,有什么事吗?”
心脏扑通扑通地跳,一般有什么事,以他的身份,应该是她过去,现在齐观澈却亲自来了,还穿这么严实,还是在晚上,肯定有什么事,而且不是什么好事。
顾长策奇怪地看了眼齐观澈,眼神询问沈怡,这是谁?
沈怡手示意他不要说话,对着齐观澈说:“这是我丈夫,我丈夫双腿残疾,所以不能站起身,还望世子赎罪。”
这人是世子!
顾长策感觉一阵头疼,不知道他要干什么,只能弯腰,“世子安。”
齐观澈打量了顾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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