晃了晃晕乎乎的头,依稀记起了昨晚与人拼酒,拼到最后酩酊大醉,之后的记忆完全是空白。
文士转向那失笑的少女,示意她不用惊慌,然后问道:“昨晚究竟是怎么回事?”
“奴婢…奴婢也不知。”小兰躲开文士的目光,战战兢兢道,“昨晚王公子和江公子几乎喝了一个通宵,也不让人继续伺候。后来奴婢下楼如厕,听到楼上有吵闹的声音,好像是……两位公子在楼上打了起来,然后就听到有人从楼上摔了下来。”
宜春院的龟公老顾也凑过来小声补充:“当时已经是凌晨了,我听到小兰的哭喊赶来一看,发现江公子已经断气!小人知道事关重大,一面派人给谢爷送信,一面关闭大门不准任何人出入,以免走漏风声。也幸亏江公子是摔在无人的后花园,所以这事就只有我和小兰知道。”
“很好。”姓谢的文士拍了拍龟公的肩头。
老顾受宠若惊,点头哈腰道:“那是应该的,谢爷实在太客气了。”
姓谢的文士摆摆手,老顾与小兰知趣地退了出去。
文士转向王秋,缓缓问道:“昨晚究竟怎么回事?你真想不起来?”
王秋摇头道:“我只记得昨晚跟人拼酒,后来喝多了点,实在想不起发生了什么事。”
他望了望角落里的尸体:“我可没杀人,你们得负责帮我解决这麻烦。”
文士袖着双手,沉吟不语。
一旁的张远山忍不住了,将王秋拉到尸体旁,揭开盖在尸体脸上的衣衫喝道:“你先看看死的是谁!再教我们如何解决这麻烦?”
王秋低头一看,脸上微微变色:“是三公子?”
“你总算没有完全糊涂,四公子!”
远阳四公子,是对远阳城里的四个纨绔子弟的戏称,这四人个个出身显赫,却都是无法修行的“废人”,在各个家族中郁郁不得志,臭味相投,经常凑在一起花天酒地。
王秋正是其中最年少的“四公子”。
大武王朝背靠万法宗,那是东域的庞然大物,因此,王朝上下,从权贵到平民,无一不以修行为荣,不过修行门槛甚高,最重要的,则是灵根。
修行,简单来说就是吸收天地灵气,强化己身,走到修行终点的人,可长生久视。而修行之始,则是自后天跨入先天,感应吸收灵气,淬炼己身,继而迈向漫漫大道。
没有灵根的凡人,几乎无望修行之路。
王秋便是一个没有灵根的人,从出生那天起,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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