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地图不断推演完善战事过程,最后悍然撕毁协议翻脸进攻的人!
如果将此时的高丽地图涂色以分辨各军的势态,那么在开京咬牙撑着的高丽军队只是偌大国土上的一点火光,开京北边代表金国和辽国兵力的颜色互相纠缠,却都影响不到大局,而南方的魏军以登陆的地方为基点,那代表大魏的黑色如同墨汁入水,在极短的时间里就染满了忠清道全境,只需要再攻下公州城,整个高丽中段的国土就会被完全收复,而倭军也会被逼退到根本无法威胁开京的地方,只能在最南端的两道烧杀抢掠,然后被魏军一点一点赶下海喂鱼!
不,不能让这一切成真。
犹然带着些死里逃生恐惧的织田信虎咬着牙,传下了军令,他要召集如今忠清道所有剩余的倭军兵力,死守公州城,他不敢让黎盛实现这份图穷匕见的战略,因为只要公州城沦陷,那么倭军入侵高丽的结局就已经注定了,剩下的只是能抢得多一些还是少一些的区别,而又有多少倭军能够活着跨过对马海峡将东西带回去?
魏国还有海军!
织田信虎看着地图,然而一颗心却在不断地往下沉,往下沉...
......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织田信虎一定会在公州城与我决战。”
战马上,意气风发的黎盛看着奔涌不绝的江水,用马鞭朝着公州城以及公州城后开京的方向指了指,笑道:“他不敢退,因为他知道一旦再退一步,所有倭人都会被我赶下海喂鱼,我为什么不让海军沿江入内陆作战,而只是在海上转悠?就是为了让织田信虎知道,我随时能把他们的后路给彻底堵死,只有这样,他才会被逼得不敢走错一步,可很多时候,越是害怕,就越是会错。”
赵裕同样骑着马,落了他一个身位,没有抢他这位主帅的风头,听了这话,只是若有所思:“可那是高丽三大雄城之一的公州城。”
“我知道你想说什么,我的确不擅攻城,”黎盛收起笑容,“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我接手江南军队后,大多都是在本土作战,倭人上岸后更喜欢流窜而不是据守,所以我攻城的经验的确少。”
“那你还这么轻松?”
“上战场是讲天分的,有些人在军中摸爬滚打一辈子也混不上个偏将,但有些人却能通过读几本兵书便成为名将,比如你我。”
“你要吹自己可以,别把我拉上。”
“我可不是恭维你,在我看来,若是你在北境能接连大战,用不了几年也是大魏的一员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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