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古怪,除非必要,不然都不出门...”
“我听说了,”顾怀说,“大魏有名的废物侯爷嘛,比黄花闺女还黄花闺女,京城那边都流传着你家小侯爷的奇人异事,说是府上下人干了几年活连自家主人长什么模样都不知道。”
老管家面红耳赤,一时间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真是邪了门了,静安侯这爵位是从开国就传下来的,前后几任侯爷都是边境上带兵的好汉,怎么到了这一代变成这鬼样子?都怪老侯爷当年非要说什么代代都是大老粗,得让小侯爷多读点书,这读着读着怎么把人都读废了。
看看眼前这位同为青年,前几年还在大魏查无此人,如今已经封王坐断北境,一举一动都决定着魏辽两国的国运,只能说人比人真是能气死人。
老管家也只能实话实说了:“不瞒王爷,我家小侯爷小时候还是很灵动的,只是后来没日没夜读书,才养成了不喜欢见人的习惯,平日里连膳食都是在房间里面用,就更别提出任这大学祭酒一职,静安侯府怕是只能负了王爷好意...”
“先别把话说这么绝对,”顾怀摇了摇头,推开了门,“还是得聊过了才知道。”
他抬步走了进去,倒没有出现印象中死宅屋子里的那种脏乱,只是随处可见随意摆放的书籍,如果不考虑墙边那满满当当的几排书架,其实和普通人家的卧室也没什么区别。
床上的被子隆起,露出半截脑袋,开门的动静似乎让睡得正香的青年醒了过来,只是睁开眼睛,发现进来的不是往常送饭的侍女,而是个牵着少年郎,一身玄色道服的陌生男人,顿时把青年吓得一激灵。
他猛地抓住被子缩到床角,倒像是个刚刚遭受了暴行的可怜女子:“谁?”
好嘛,连声音都有些尖利了。
不得不说青年的长相还是不错的,很柔和,只是头发散乱,胡茬没刮,狼狈得倒像是个要饭的叫花子。
这下子连被顾怀牵着的小皇帝眼神里都透出股鄙夷来。
顾怀拿起放在凳子上的书,坐在桌边,年幼天子乖巧地站在他身边,一大一小就这么审视着床上的青年,总感觉下一秒青年就要喊出“救命”了。
“陈识?”顾怀问道,“虽然早知道你是死宅,但不得不说你这也太符合我脑海里的刻板印象了,这年头能看见这造型还挺有意思的。”
知道眼前不是要命的歹人,陈识多少放松了点,可他还是不习惯和陌生人说话,尤其是顾怀这种一上来就很自来熟的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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