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破,天师一个不落被活剥,官吏和家眷乃至倒向白莲教的大族都被一一清算,这种伤势,再有个两年也缓不过来。
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让已经割据一两年的两浙百姓们清楚认识到,朝廷还在,而只要有了这种认知,白莲教便不再是已经维持两年的合理政权,而是彻头彻尾的反贼。
哪怕不会在两浙被人人喊打,也会丢掉许多人心。
想想这一路,百姓们已经习惯了白莲教组建的官府,民户开始纳税,青壮变成士卒,如果没有顾怀今天的战果,真让白莲教建起了梁国,岂不是再过些年两浙百姓都要以大梁子民自居?
只能说一切都很及时。
殿外响起的脚步声打断了他的思路,清明在士卒的护送下走进殿门:“将军抓到了那个佛主?”
顾怀看向那两个眼神充满恐惧的士卒,又看了看没有沾上任何血迹的白衣书生:“剥完了?”
“一个都没忘,就是有点不爽利,”清明叹了口气,“全都叫得像娘们...也就那个徐辉像个硬汉,人皮都照你说的挂到城门了,可惜没什么人去看。”
“你问佛主做什么?”
清明站直身子,俨然是有些兴奋:“剥皮剥得都有些无聊了,这个不如来点新花样?”
“比如?”
“活剥人皮还是太简单粗暴了一点,这种祸乱两浙的大人物,肯定要来点精细活...”清明沉吟片刻,眼睛一亮,拍了下手,“凌迟怎么样?这玩意儿我没上过手,正好练一练。”
顾怀看着眼前这个精神状态明显有些问题的书生,再联想到他说过秘谍司他还算是比较正常的,有些疑惑,赵轩到底从哪儿找来这么一帮人?
“白莲教都准备建国了,这好歹也是一国之主,你拿他来练手?”
“也是...一等凌迟要割三千三百五十七刀,二等也要两千八百九十六刀,我也就堪堪能行三等,实在配不上这位的身份,”清明咬了咬牙,“看来只能让那臭婆娘帮忙了...将军,夏至也在这座城里,她在秘谍司是头号行刑人,要不我把她叫来?”
顾怀轻轻点头,继续低头看起了军情。
他不喜欢这种残忍的手段,因为他来自一个讲究人权的时代,但这几年的生活让他明白,如果残忍的手段能达成目的,那么拘泥于后世的价值观,强行在这个时代摆出一副悲天悯人的嘴脸,未免也太蠢了些。
就像他能让清明送那些天师上路一样,如果这样能让白莲教的叛乱早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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