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应和:“是这个理,朝贡赚多赚少还是其次,关键是有了这层皇商名分,生意做起来就容易得多,苏州城唯一的皇商,呵呵,一个半路出家的李家也有这资格?”
“这次的事情,也算是给她提个醒,老老实实像其他几家低个头认个错,把份额吐出来,自然会有人帮李家渡过这道坎,既然是女子当家,以后就老老实实地守着自己一亩三分地,不要想东想西,可谁料到这女人真是吃了秤砣铁了心...都这样了还不放手,也不怕拉着整个李家一起死。”
“这么看来,森文你没娶她也是对的,红颜祸水一词,做不得假。”
钱森文看了说话那人一眼,轻轻一笑,但心底却有了些怒意。
终究是曾喜欢过,也差点得到过,自己落井下石说些话无所谓,别人要是贬低,终究像是在打他的脸。
他移开视线,转移了话题:“你们觉得,李家这次有几分生机?”
“若是之前,尚有五分,只要壁虎断尾,让出份额,破财免灾,以后多少也是苏州城内一大户,”又稳重的族兄喝了口茶,“可现在放出这种风声,又不向咱们低头,等到朝贡事发了,到时候还能剩下多少活人都难说。”
众人纷纷点头赞同,钱森文微微叹息,看向杯中酒水。
绝无幸理么...这么一来,等到家破人亡的时候,她会不会来求自己?会不会不再那么高傲,而是卑贱到了尘土里?
光是想一想就很开心啊...
……
“我在想,我是不是忘了什么事?”
小楼外,准备踏入雨幕的顾怀握了握手里的纸伞,看向一旁的王五。
王五翻了个白眼:“我咋知道少爷你忘了什么?”
“我也是刚刚才想起来,”顾怀眯着眼看向雨帘,“你可能不知道,之前我被人绑了,差点死在山里。”
“啊?”
“现在想来那一次能跑出来运气占了七八分,要不是有个神经病想脱我裤子,可能到死都得被绑着。”
王五满脸都是“少爷你到底经历了什么能不能告诉我”的表情。
“后来下山之后就被老头安排去做事,奔波了一个月,回来又遇见李家出事,这几天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顾怀叹了口气,轻声说道:“有笔账还没和一个人算...其实应该是三个人,但有两个人不太好下手,而且接下来也有安排,所以我在想要不要先把第一笔收回来。”
“正好接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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