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沈听晚,一颗心狠狠触动了一下:
“多谢夫人,我自然是愿意的!”
一开口,嗓音不知不觉带了几分哽咽。
“夫人放心,裴某如今既然做了夫人的护卫,就一定竭尽所能会护夫人周全!任何人想要伤害夫人,都要踩着裴某的尸体过去!”
“那好,那便这么定了。”
沈听晚笑了起来。
裴景严身为外男,不好与沈听晚有过多接触,以免引起老夫人怀疑。
因而,他很快就离开了凝香院。
次日一早,沈听晚就与裴景严带着裴修齐和裴幼兰出发前往白鹿书院了。
白鹿书院内,宋知寒与席玉面对面坐着。
宋知寒的脸色格外难看。
“你这是怎么了?马上就要见到心上人了,脸色怎这般难看?是谁招惹了你了?”
席玉有些好奇,打趣问道。
“前几日,宫中宴会,回去路上,沈听晚差点遭了萧恪的毒手,幸而我跟了上去,才没有出事,回来后,我觉得此事蹊跷,就让人去查了,发现这件事背后居然有镇国公的推手!”
宋知寒说到这里,因为愤怒,径直捏碎了手中的茶盏,茶水瞬间溅了一手,有碎片刺入他的手心,他却丝毫没有感觉一般,任由鲜血不断流出。
“他以为裴云舟死了,宁远侯府没了利用价值,就想靠着沈听晚去巴结萧大人,将沈听晚送给了萧恪,好给他的庶子铺路!”
“这……”
席玉听到这,也有些错愕感慨,他吩咐小厮拿了药箱上来给宋知寒上药包扎,叹了口气:
“没想到她身边连一个对她真心好的人都没有,就连她的亲生父亲,也能为了给他的儿子铺路,将她当成一枚棋子,丝毫不考虑她的感受与处境。”
宋知寒咬牙切齿。
他今日来找席玉,就是知晓沈听晚今日会送两个孩子来白鹿书院,他是专程来这里等沈听晚的。
沈听晚戒心太重,他不好直接将这件事告诉她,怕反而会引起她的戒备猜疑,只能旁敲侧击,提醒她多加小心。
“既然你已经知道了这件事,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席玉问道:
“依我看,裴云舟既然是假死,你为何不干脆派人把他找出来,将他真的弄死一了百了,也好给沈听晚解决后患。”
“不行。”
宋知寒果断拒绝:
“我看的出来,她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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