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成功摧毁,没有重现当年的劫难,就已经是万幸。
而对于整个高柳城的大局而言,几乎是没有付出多大的代价,就消弭了一场劫数。
“放在全城范围内,这是极为微小的代价了,甚至微不足道……”
林焰叹息说道:“可是对于我等而言,则是生与死的区别,付出的……是天大的代价。”
他这次躺了七天,总算恢复了过来,甚至有所获益。
但却有数十名城防的士兵,因屠宰场一战,而长眠不醒,甚至尸骨无存。
即便是存活下来的赵州大统领,对他自身而言,也为此付出了极为惨痛的代价。
就连其中似乎毫不起眼的谢阳,对于他贫困的家人来说,也是折了最具希望的顶梁柱。
“我想去拜会一下赵州大统领。”
林焰这样说来,语气复杂,道:“他老人家,终究是用了大半条命,换回了我这条命。”
“今日我去拜访过他老人家了,送了些秘药。”
韩总旗使微微摇头,说道:“但被城防的医师拒之门外,如今大统领还在昏睡当中,又已用了秘药,不宜惊扰。”
他这样说来,又道:“不过你可以放心,他老人家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大约近两日也能苏醒,到时再去拜访不迟。”
随后又听得韩总旗使,提及了在林焰昏迷的七日里,诸般事情。
近来七日,杨主簿代管临江司一切事务。
屠宰场一事,由外南衙门亲自善后,韩总旗使已派人监察。
“此事到这里,算是差不多了,虽说劫烬藏得更深。”
“但至少显露出来的触角,已经被我们斩断了,近期翻不起风浪。”
韩总旗使这样说来,又想起一事,沉吟道:“你麾下那名叫做冯晖的小旗,在屠宰场事件的当夜,遭人袭杀,一刀刺穿了胸膛。”
“凶手本是要砍下他的脑袋,恰好被铸鼎坊的掌旗使撞见。”
“凶手当场自焚,查不出线索,而冯晖伤及脏腑,我用秘药保住了他的命,但他似乎还撞了邪祟,眼下浑浑噩噩,神志不清,只念着‘五爷’二字。”
“……”
听得这里,林焰脸色变得愈发难看。
他记得自己夜探屠宰场之前,让小晖去捉拿那个疑似叛变的暗桩。
“这名小旗的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下午就送回临江司养伤。”
韩总旗使这样说来,正要询问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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