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说,他以后就不唱歌了,以后他也不会再用这种方式来表达他的开心了,就算以后再听到,也要尽量忍住。每个人都要对自己说的话负责。是啊,爷爷的这些话我一直记在心里,从未忘记。他家的姑娘唱歌也随了他,那父女俩的二重奏合唱,曾一次次听过我的耳,穿过我的心。我多么羡慕那样的情景,被父亲牵着手,脸上带着笑,注视着对方时,眼里满是光,嘴里唱着歌,一个敢唱一个敢和,那是多么幸福啊。袁老师的姑娘长相也随了他爸爸,比我小两岁,后来我们在交谈中成为了短暂的朋友,她问过我题目,和我说过她的小秘密,还请我吃过她的小零嘴,诸如此类的事情还有很多很多,也是在袁老师的带动下,我慢慢学会了和学校其他的孩子玩耍嬉戏。而我去得最多的家,就是袁老师家,我真的很感激他,袁老师于我而言,是贵人,更是恩人。在那些与袁老师有关的日子里,有欢笑,有温暖,有感动,这些都如同一颗颗璀璨的星星,点缀在我记忆的天空,让我每每想起,心中都涌起无尽的感慨与感恩之情。
分班之后,我内心竟莫名涌起一种无畏。在这个新的环境里,大家彼此陌生,你不认识我,我也不了解你,连那从乡下带来的局促与格格不入的彷徨,似乎都淡去了不少。即便与认识的同学交谈,也是小心翼翼的。大家都穿着朴素,都是农村的孩子,体面的没有几个,那些原本班级的大多不愿和我们这些转班而来的多交流。好在表哥也在,这算是我心中的一个开心点。我曾找过他,可他却不愿与我说话,他小时候总气我,给我讲外公对我的偏爱。外公会在天还朦朦亮时就去赶集,只为了卖掉挑来的菜攒些家用,而我常常隔三差五地去守着、看着、盼着,等外公卖完菜就会给我几角零钱,我便用这些去买瓜子零食,然后心满意足、偷偷开心地离开。还有他的妈妈,也就是我的舅妈,她对我很不一样。舅妈虽有些智力残疾,但就是格外喜欢我,还会讨好我,至今我也不明白缘由。我也给舅妈带过那些我觉得好看却很便宜、满大街都有的礼物,她会高兴得像个孩子,还偷偷跟我抱怨家里的事都是她在做。或许是我会耐心地听舅妈把话说完,所以她比较偏心于我。表哥和舅舅却常常说不到几句话就会吵起来,表哥不愿听这些,这也导致我和表哥之间的矛盾有些深,大人们都要求他无条件地让着我,只因为我没有妈妈。不管怎样,我开心这里有亲人,即便关系不算太好也无妨,反正大家都不认识我,我可以把自己隐藏起来,尽量不让自己显得太凶悍,将自己心里的魔兽关起来。第一天去的时候,我就笑得格外开心,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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