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纯粹的情绪宣泄,它就是我们毫无防备的本性的一部分。”
“只有我们想要伪装的时候,我们才会变得彬彬有礼,但此刻,我们两个老朋友需要对彼此伪装吗?”
脏话本是不登大雅之堂的东西,但此刻克雷顿简直是以一种做学问的态度在谈论这件事了。
他必须这样做,他要和这个改变过的诺里斯重新建立共识。
“抱歉,但这不是伪装,这是我养成的新习惯。”诺里斯平静地解释道:“我必须常常和一些情绪化的危险人物打交道,而为了避免让他们感到冒犯,我的父亲逼我戒掉了说脏话的习惯。”
对诺里斯的解释,克雷顿做出新的回应,他推了他一把,让他一个趔趄。
“狗屎新习惯,赶紧忘了它,现在给我说脏话!”
“我现在想不出来要骂什么。”
“说脏话是不需要想的。”克雷顿步步紧逼,不给对方喘息的空间。
“这很无聊.”
“没有男人不说脏话,你快说!”
这次,铜墙铁壁打开了一道口子,诺里斯脸上新出现的苦恼神情并非作伪,他背靠墙,垂下的双手也撑着墙壁,的眼珠转个不停,脸皮越来越红,绞尽脑汁要想出一句脏话来。
“干他妈的!”克雷顿忽然在他耳边大吼一声。
狼人的吼声非比寻常,这一层走廊的窗户都在窗框里震颤起来。
诺里斯迅速抬头,但依旧茫然地看着狼人。
“干”
他是说出来了最关键的字眼,但这句脏话软绵绵的,全无力气,充其量不过是一种模仿。
“干他妈的!跟我说!就说这一句!”
诺里斯干涩地开口:“干他.妈的”
“干他妈的。”
“.”
他尝试着念出这句话,一遍又一遍,直到他面对的房间里的座钟上分针转过半圈,他的声音里仍然缺乏一种名为灵魂的东西,让这句脏话更像是问候,而不是攻击。
“干他妈的。”
克雷顿再也忍受不了了,他忽然伸出一根手指重重戳中诺里斯的腹部,这一举动完全出人意料,诺里斯自然毫无防备,突如其来的疼痛让他猛地弯腰蹲了下来。
“干他妈的!”克雷顿重复。
“干他妈的!”蹲在地上的诺里斯忍着疼痛道,下一刻,他忽然愣住了。
在这个瞬间,他的语气里也多出了一种感觉,一种能让语言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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