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旁边的高档红酒为克雷顿倒了一杯,也给自己倒了一杯,两人碰了碰杯,干脆地一饮而尽。
“敬我们还能相遇!”
如果他今天没有看到克雷顿,也许他们下半辈子也没有再相见的机会。
“敬相遇!”克雷顿同样快活地说:“但我有个疑问,你以前好像不是黑发,如果我们发色相同,我会记得的。”
诺里斯惬意地把玩酒杯,听到这个问题,便洒脱地把头凑过去,让克雷顿看清自己的头发:“我的一些忠心的朋友建议我染成这样,他们说这样会让我显得年轻,你觉得怎么样?”
“真是好极了,他们说的一点没错。你现在看起来简直比我还小了。”
诺里斯重新坐直,又给两个杯子添满:“那么敬年轻!”
“敬年轻。”
庆祝过后,克雷顿将杯子放下,好奇道:“诺里斯,既然我们今天有幸重新见面,你也该知道我对你‘死亡’这件事有多好奇。假如这件事不包含你的秘密,我希望你能和我讲一讲。”
诺里斯将高脚杯夹在两指间扬了扬。
他的衣着华贵,态度从容,手上过去因劳作产生的茧子、伤疤竟都消失不见。
“当然,这的确该解释一下,不过我希望你听完这个故事后不要因此取笑我,因为这是一个卑鄙的故事。”
克雷顿立刻点头同意。
诺里斯深呼吸了一下,要解释这个死而复生的秘密对他来说好像也不轻松,当他开始这个话题,从容开始褪去,克雷顿相信有一种精神上的重负紧压着他:
“我记得我曾经向你还有当时连队里的其他人解释过我的出身——在十岁时,我被我的父亲赶出家门,接着不得不在全国范围流浪,不断尝试生存下去。”
“是的,你说过。”克雷顿说。
“很好,那么我现在要说的是,我少提了一件事。”有着璀璨眼睛的男人顿了顿:“我是一个大户人家的私生子,我的父亲赶走我并不是因为养不起我,而是他的新婚妻子不想在家里见到我和父亲相似的眼睛。”
“她撒谎说我偷了她的一件珠宝,我的父亲立刻就把我赶走了。”
“那你的亲生母亲呢?她没有收留你吗?”克雷顿问。
“她无关紧要,至少在这件事里是这样。”诺里斯谈起自己的母亲时格外淡然:“从我出生开始,我就没有见过她。听说她以前和我的父亲两情相悦,是他婚外唯一的情妇,但我父亲对她的爱没能让我得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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