抹恐惧的神色。
“你怎么了?”克雷顿发现他在和自己对视。
布莱登脸上挤出一个难看的笑容,手脚都颤抖起来。
“没什么,我先告辞了。”
克雷顿没有再留他,立刻带着这张人皮重新返回教堂,打算把这个消息告诉其他人。
知道了这张人皮的存在,狼人的心情终于轻松起来。
杰弗里镇长在处死这么俘虏前就将他的皮剥下,这使得祭品没有被真正献上,奥斯马尔离他的阴谋成功实则还有一步,但他还并不知道,这会导致后续的仪式直接失败,哪怕其他人什么都不做。
自克雷顿来到热沃以来,他很久没有这么幸运过了。
他的嘴角不禁挂起一丝笑容,但很快又平复下去,他抬手摸了摸自己的眼睛,回想起刚才布莱登的眼神,突然意识到当时对方在害怕什么。
就算事情解决,他也不能在热沃继续待下去了。
当他回到教堂,芭芭拉已经等在那儿了。
在说明了自己的经历后,芭芭拉对着他低头:“我很抱歉。”
她换回了原来的衣裙,看起来回归了家庭主妇的身份,但右手从腕部开始直接消失,这永久性的残疾是之前不存在的。
克雷顿刚刚回来就听到坏消息,他只想要直接凑近她的耳朵咆哮,而旁边圣职和巫师们在黑弥撒中发出的低低哀哀的唱合声让他下意识地挽回自己的理智。
“你在大庭广众之下杀人了?”他尽量压低怒火,将芭芭拉拽到一边低声询问。
芭芭拉看了眼倚在墓碑边昏迷的丈夫,也低声回答他:“我制造了几个大伤口,也吸了一些血,但都不是致死的伤势,如果能够得到医生的及时救治,他们会好起来的。”
她说到这里,忽然感到心虚。
克雷顿的脸色变得阴沉,芭芭拉的回答只是进一步激怒了他。
“你知道阔克可能也控制了医生吧?”
现在镇上根本不存在可以提供“及时救治”的人。
他们早就讨论过这一点,但芭芭拉还是做出了这种蠢事,还用这种说法为自己辩解.现在用不着别人动手,克雷顿自己就想亲手拧下她的脑袋——这真是毁了他前不久才累积的好心情。
芭芭拉局促不安道:“我蒙了脸,还换上了男人的衣服,其他人不知道我是谁。”
中尉冷漠地点头;“是的,夫人,这就是为什么我还没有把你立刻赶走的原因,而你要祈祷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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