掏出了海螺给医生看,这枚留声海螺上还残留着新鲜的水腥味,它来到镇子里的日子或许不算远。
医生思索的时间比正常人更长一些,但结论却下得很干脆:“我应该是第一次见到这枚海螺,它怎么了?”
克雷顿含糊着敷衍了过去。
朱利尔斯的眼睛盯着医生的手,他也有疑问:“你是怎么弄伤自己的?”
“我也记不得了,没准是拨开灌木的时候被什么枯枝划到了吧。”
医生甩了下手,看得出来他对此毫无印象,也毫不在乎,但克雷顿记得他手上的伤口并不小,长度和最长的掌纹一样长,不是可以被随意忽视的伤口。
克雷顿和朱利尔斯目送医生离开旅店。
“你们到底在找什么?”唐娜站在他们后面问。
“没什么,我只是对什么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点兴趣而已,在珍玩行当谋生的人都这样。”克雷顿不想让她跟着自己行动,免得沾染了霉运。所以随口敷衍了过去,“我们一会儿要出门办事,你就在旅店里留着吧,如果感到无聊,你可以问问裴伦镇上的故事。”
唐娜把叉子摔进盘子:“我可以和你们一起走,我保证”
“抱歉,亲爱的,你保证的次数有点太多了,但没一次能让我放心。”克雷顿打断了她的誓言。
“朱利尔斯,你吃够了就准备出发吧。”
男巫向后拖开椅子,从右侧站起来:“今天怎么走?”
克雷顿转头看唐娜,少女仍恋恋不舍地关注着他们的对话,直到被注视才装作不在意地低下头应付早餐。
中尉回过头告诉朱利尔斯:“我们出门再说。”
一离开旅店,克雷顿就直接往马厩走去,他要检查马匹的状态,直到他们来到马匹边上,他心里却仍不住的胡思乱想。
朱利尔斯给他们编造了一个黑帮身份,虽然用了许多隐喻和代词,但他相信唐娜很快就能意识道这是什么意思——又或者她已经意识到了,只是不想在公开场合询问而已。
这其实和现实有些出入,但克雷顿还是得想办法说服唐娜这只是个笑话。
否则她要是寄信告诉翠缇丝自己这个当叔叔的在城里混成了帮派成员,他以后回到巴特努也没脸见人了。
朱利尔斯百无聊赖地看着中尉从旁边捡了一束干草喂这匹马,唐娜昨晚来的太突然,他们来不及通知马夫,照料它的工作就只能由裴伦来完成,但旅店少了个伙计,裴伦要做的事情很多,因此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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