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无二致的黑头发,还有黄玉似的眼睛。
就算是暗裔,也不是所有人都适应暴力纷争,如果这个小伙子连熟人在面前被爆头的画面都接受不了,就此退缩对他而言或许是件好事。
“他很看好我”钱宁的话音犹在耳,克雷顿突然有些想笑,不过这种说法并不让他觉得冒犯,回归平常的生活正是他的追求。他把纸条捏成一团塞进口袋,随后用两根手指捏住钥匙在阳光下转动着,“26”,上面刻了这样一个数字,似乎是住宅的编号。
“没事了就滚蛋,好好回家当苦修士去!”
“这个要求还真是令人惊奇,不过你会得到它的。现在完了吗?”
他捏着钥匙,抬头看钱宁:“我以为该有一个选择的余地,不是所有市中心的房子都符合我的标准。”
经过了几天的账单清点,克雷顿终于解决了布鲁诺的遗嘱请求,将他剩下的所有财物变现成现金寄到不同的人家去,尽管他们一时间不可能立刻传回回应,但他明白布鲁诺的善行依旧会在他们心底留下烙印。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克雷顿目前唯一需要担心的是公证处的遗产转交记录暴露出他和布鲁诺是朋友的事,阿克齐的朋友和部下可能会查到这一点,然后意识到阿克齐是被他谋杀的。但如果有六个月的时间,他可以处理好一切。
阳光从走廊气派的落地窗射入,令白色的大理石铺地熠熠生辉。
哀伤哲人沉吟了片刻,他回忆的方式似乎是在翻阅一本沉重厚实的古籍,要费很大的工夫才找到目标单词:“因为目睹了阿克齐的死亡,布兰科先生受了刺激,他目前的状态不适合进行任何工作,之前也没有进行过训练,阿克齐带他加入追杀阿西娜的任务的行为其实是违规的,因此他不用因此受罚,我们让他回家休养了。”
“唐娜,你妈妈呢?”
钱宁收回手,平淡道:“他们作为下属没能保护好阿克齐先生,这是非常严重的错误,所以戴斯长老罚他们回去再接受六个月的操练,今早即刻出发。”
“是我。”他回答道。
克雷顿面无表情地回过头,他就知道这是痴心妄想。
“拜托,老兄,我们要傻站到什么时候?你不请我进去坐坐吗?”她昂首挺胸,语气油滑。
如果一个人死后还能让很多人出于感激而牢牢记住他,克雷顿觉得这样的人生绝对算是成功的。
这么快速的交接显然是戴斯长老的手笔,克雷顿将目光从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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