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这个位子的有力竞争者。
那种力量并不是直接精神掌控,而是对人已有的想法的放大。
虽然这个护士不是真身,蜘蛛教士却肯定在附近看着。
这也导致他没有注意到东西两面人来人往的走廊,偏偏有一名白衣护士脱离直线的轨道,正朝他所在的角落走来。
阿西娜没有让这具躯体推开他的手,仿佛乖巧的恋人一般任凭克雷顿抚摸,而眼眸中流露出纯真的好奇。
在这里开枪引起误会,蜘蛛教士当然有能力隐藏,他是绝无幸免的道理。
蜘蛛教士想来也是会这类法术的,她没有这么做的理由只会是因为她根本没去见圣物,不知道它有受损。
能让他觉得对方不应该背叛自己的基础,只有阿西娜的催眠能力。
他伸出一只手抚上护士纤细的脖颈检查痕迹,这样,必要时也能一下制住她。
做了几年生意,他以为自己变成小市民,圣杯会的到来让他又退掉了这一层认知。
士兵就是拿了枪的流氓,这已经是一般人的常识了。
蜘蛛教士犯了两个错,但或许她根本没在意那些人。
他的哥哥叫加洛林·库列斯,是圣阿尔文教区的名人。
军队再差,他至少知道还有人可以帮忙看着后背,有人愿意提着枪跟自己一起上,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情谊,而是因为那严苛的军法。
克雷顿记得这个名字。
但克雷顿知道根本没用。
三八.六.一六六.六九
“什么三天?”
治安署一起来的人在拐角另一侧的长椅上休息。
她只要让一名士兵“走火”,无论什么异常都能被掩盖下去。
渐渐地,克雷顿陷入对生活的哀思,整个人都好像升上无尽哲思的宇宙里。
克雷顿用得虽然是问句,但语气却很肯定。
她鼓动第一个死者的遗孀维娃朝克雷顿开枪,但失败了,克雷顿认为那次她该是对维娃使用了能力。之所以没能成功,可能是因为人在极度悲伤的时候会失去其他情感,某种程度上更理性的缘故。
他也不是全然落入下风。
“我猜不到三天。”
护士嘴角抽动,露出一个假笑:“不要对我说太复杂的话,她反应不过来的。”
直到摩尔的帮手逃之夭夭,他才敢肯定自己的想法是正确的。
二是时间超过了极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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