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不注意,抓起一把泥土塞进了嘴里。
腥臭苦涩的味道瞬间涌上头顶,简直如同粪便般恶心,但他仍是用力闭起双眼,艰难地咽了下去。
晚餐后,波兰国王不出意外地拉肚子了,接着便是开始发烧。
庄园里的医生为他进行了诊治,说是得了痢疾。
所有负责晚餐的厨师都被庄园主揍了个半死。
第二天,看着上吐下泻几乎晕过去的波兰国王,科雷泽尼科夫只得下令暂时停止赶路。
足足过了一周,斯坦尼斯瓦夫二世才勉强恢复了些生气。
他坐在颠簸的马车上,虚弱地看着窗外,心中却在默念:14天了。华沙还需要26天。
……
维也纳。
美泉宫广场上,罗马教堂枢机主教穆扎雷利身着华丽长袍,头戴纹路繁复的礼冠,站在高台上,用神圣而庄严的语调向上千名信众高声讲述着什么。
在他身后,是奥地利各教区的十一名红衣大主教。
而几名助祭则一直举着穆扎雷利的各种证明文件,以及教廷的加密印记,向广场上的人群证明其身份的真实性。
穆扎雷利的声音悠扬:“……所以,教廷从未想要干涉波兰和其他国家之间的战争。
“所有关于‘十字军’或‘圣战’的说法,都非出自教廷,亦非天主之神谕……
“汝等皆不可再传此等亵渎之语,当恪记教廷之教诲……”
随后,他又开始引经据典,论述波俄战争为何不属于圣战的范畴。
距离他30多米外,莫尔特·施密茨抬头紧盯着这位枢机主教,右手的指甲因紧紧握拳而刺入掌心,眼中充满了困惑、悲哀,与愤怒。
他的弟弟死了。
他虽然伤心,甚至哭了好几天,但他理解弟弟的选择。
甚至,以弟弟为荣。
响应天主的启示,为圣战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这是神圣而荣耀的行为。
赫伯特必会在天主的荣光照耀下,升入天堂,安享幸福。
然而,正在高台上喋喋不休的那个老东西,那个自称是天主代言人的家伙,却言之凿凿地说,天主并未降下发起圣战的启示!
如果是这样,赫伯特到底是为什么而死的?
谎言?还是愚蠢?
不——
莫尔特·施密茨用力拉扯着自己的头发,以至于头皮出现了斑斑血点。他可以接受弟弟的死,但绝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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