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思那夫人殷勤地为他端来了上等红茶,而后热情地将他推到了最中间的位置。显然王太子能够莅临让她极有面子。
约瑟夫颇为无奈地在拉格朗日身旁坐下,嗅着热茶的清香,听左侧的一名白发老者描述他设想的一种概率学中离散概率分布的推导方法。
待那老者说完,立刻引来一阵议论声。约瑟夫隐约能听出来,老学者所说的有点儿泊松分布的意思,但距离成品还有不小的距离。嗯……泊松这会儿不知道有没有出生。
紧接着,拉格朗日拿着手稿站起身来,开始阐述他在连接函数和函数导数之间的一些推论和想法。上次在和约瑟夫深入谈论了罗尔定理之后,他一直潜心研究这方面的东西,近来有了不小的突破。
众人同样给予他非常高的赞誉,并热烈地讨论了一阵。
随后,又有几名学者发言,虽没有前两位大师这么有深度,但大多思路巧妙、角度新奇,具有不小的学术价值。
就在此时,一名穿深灰色短外套的年轻学者轻咳一声,吸引了众人的注意之后,便开始高谈阔论起新教对科学的负面影响。
约瑟夫颇有些诧异,低声向拉格朗日询问,才确认了那不是个神职人员,而是巴黎大学的物理学助理教授。
年轻教授说完,竟意外地赢得了阵阵喝彩,在坐的除了拉格朗日等少数几人外,都纷纷高声称赞或是表示附和。
自此,讨论的节奏就开始有些歪了。
一名矮胖的中年人颇为激愤地讲起英国的产业间谍对法国的科学、技术的疯狂窃取。言称这种行为每年都会令法国遭受几千万里弗的损失。
约瑟夫微微皱眉,这个时代没什么专利法,英法互相偷窃技术成果是常态,但和这位胖先生所说的有些出入,那就是法国窃取英国的技术要更多。不过,在学术会议上大谈这个,似乎并不太合适。
但其他人显然不这么认为,当即开启了抨击英国佬模式,各种挖苦、谩骂声不绝于耳。
坐在约瑟夫右后侧的褐发年轻人高声讲述起法国在学术方面的领先历史,逐条痛斥英国人剽窃法国的成果,最后咬牙切齿地抒发着对英国学术界的鄙视。
有人激动地喊了起来:
“所以英国人在科学的世界里永远无法超越法兰西!”
“没错,看看他们愚蠢的论文吧,竟说光是一种波,哈哈!”
“他们总是搞出这种令人发笑的东西,还总爱自鸣得意。”
“只有法国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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