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谢琰离去的背影,林子易摇了摇头,这是他第一次见这个参与过淝水之战的大将军谢琰,心里对他十分失望,都说虎父无犬子,这句话真是假多真少,但凡虎父,往往多犬子。
这些天来,林子易也对谢公、谢琰和淝水之战有了一些听闻,按照他的推算,淝水之战至少发生在一二十年前,这都十来年过去了,谢琰还沉浸在以往的荣光里。
淝水之战是一场非常精彩的战役,以寡克众,以下伐上,惊心动魄,听得热血沸腾。但是,一个人,把一二十年前的事情挂在嘴边,说明了一个问题,这十来年,谢琰没有再创辉煌!
为什么?
林子易立马想到了答案,因为这个谢琰根本就没有什么才能,他只是有了一个好爹,因此才能在淝水之战中当一个辅国将军,他爹给他下命令,他听了,战争就胜了,他也就有了军功。
如今他爹没了,可能淝水之战的老将也都一一离世,谢琰很有可能是仅存的老将了,所以他才会如此自大。
林子易想到周清慕家的断壁残垣,叹了一口说:“城池被破,乱民进城肆意劫掠,而今乱民败走,既不抚恤百姓,也不修整武备,如此下去,民心何在,民心何在啊!”
刘墉现在和林子易形影不离,听到林子易的话,吓得四下看了看,发现无人之后,才瞅了林子易一眼,悄声说道:“凌兄你莫要胡言乱语,怎可诋毁内史大人,小心走漏了风声,罚你去充军!”
林子易看着刘墉瞻前顾后的胆小模样,笑着套用“后世人”的话:“夫以铜为镜,可以正衣冠;以史为镜,可以知兴替;以人为镜,可以明得失。倘若这说不得,那说不得,那只能是人毁、家破、国灭!”
刘墉听到林子易的话,思考了一下,觉得林子易说的十分在理,不过他却没有林子易那么多的胆子,看了看四周才开口说话,“凌兄,你觉得逆贼孙恩还会攻打过来么?”
这个问题是刘墉一直担心的问题,永兴县是他的根基所在,永兴不远处就是浙水入海处,是兵家必争之地,他很担心孙恩带着二十万大军攻打永兴县。
不过,他也听说了,内史大人认为孙恩只会龟缩海盗,不敢再登岸起兵。
内史大人可是谢公谢安的次子,又是淝水之战的辅国大将军,说的话必然有其中的道理,只是自己没有领悟其中深意罢了。
“海岛之上无有补给,二十万如何生存?孙贼蛰伏海岛韬光养晦,今后必然会再次登陆掠夺,极有可能会侵占临海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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