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授意人犯服罪言辞,也担心有人毒害人犯,所以才叮嘱人盯着!”
林子易停顿一下,又说了起来,“此举亦有请君入瓮之意,此时探监必然内有蹊跷,请大人下令,捉拿探监之人!”
“此事不可为,仅凭猜测,岂能无有缘故就乱捉拿人?”,刘县丞摇了摇头,林子易嘱咐人盯着,倒是他所没想到的,他觉得此举甚好,这个小道士,做事算是滴水不漏,不过胡乱拿人,终究是胡作非为。
为官,还是得多顾虑一些。
“大人,小人以为,世无完人,找个由头即可,拿人不是并非治罪,而是演戏给那俩人犯看,扰乱其心绪,诱其招供!”,林子易见刘县丞没有领悟自己的深意,说出了自己的打算,“关上一段时间就放了!”
“何况人手屡屡关进县牢,背后之人也会因此慌乱,必定会露出马脚,只需坐待鱼儿上钩!”,林子易想了想,又补充了一句。
刘县丞听完林子易的话,内心十分欣喜,这个小道士好生聪慧,诡计多端,是个可用之人。
“哈哈哈,善!”,刘县丞抚着胡须,哈哈一笑,“攻心之计,攻心之计啊!此事由你负责,务必尽善尽美。”
刘县丞看了林子易一眼,越看越喜欢,有勇有谋,真是个不可多得的人才,“那探监之人,我命那狱卒不准其与人犯见面,也不准其离去,去拿人吧,本官即刻审问,打上几板子,也好做样子!”
“是!”,林子易应答,但是没有离开。
“县尉大人带人封锁了琴馆,小人无法查案!”,林子易开口试探刘县丞,想要知道刘县丞对王勇的态度。
“王大人新官上任,急于破案立功,不会轻易把案子让出来,不宜与之争锋,你且暂避,私下探查背后之人!”,刘县丞皱眉沉吟片刻,吩咐了一句。
林子易点了点头,刘县丞的意思就是分开查案。王勇去琴馆搜查物证,而他,则暗地里防着人犯串供,记录人证。
林子易正准备告退,刘县丞得意一笑,“你可知本官为何不愿插手琴馆之事?”
林子易摇了摇头,他确实不明白,如果想要办掉刘垣,扶持刘墉,何不亲自下场,这样肯定能把事情办得出奇好!
“琴馆背后之人,本官亲手办案,岂不落下残害同族后辈的恶名!”,说着,刘县丞叹了一口气,摇了摇头,“家门不幸,熤城死于暴民之手,其子争夺家产,偌大的刘家分崩解析,各自为营。”
“如今外敌环伺,需雷霆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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