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俊一愣:“为什么?”
“因为有些人,只敬畏比他更强,更狠的人,你心慈面软,就是在给自己留下后患。”
“没你说的那么夸张吧?”侯俊有些不信。
李余年笑着摇头:“不过无所谓了,我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有些道理只有经历过才会懂得,否则纵是千言万语,也只是耳旁清风。
“我知道你想和我说什么,这个给你,张鑫鹏今后不敢再为难你了。”李余年站起身,扔给侯俊一张存储卡。
“这是什么?”
“张鑫鹏今天跪在地上所说的那些话,我录下来了!适当的时候,你可以给他看一小段,但我不建议你把它公开!只有悬在头顶的刀,才能让人害怕,一旦落下,要么一刀两断,要么鱼死网破,没有足够的理由,就没有落下的必要。”
说完之后,李余年转身走向路边,从容地叫了一辆出租车,扬长而去。
看着远去的出租车,侯俊低头又看了看手里的存储卡,心中百味杂陈,忽然涌起了巨大的失落感……都是同龄人,但他却和李余年简直天壤之别!
但是好在,李余年是他的朋友。
……
李余年回到住处的时候,齐欢正坐在沙发上,身上穿着警服。
“刚下班?”李余年问道。
齐欢淡淡摇头:“是刚到家,之前一直在迎春楼。”
做好事不留名,不是齐欢的风格,她知道李余年去赴鸿门宴,于是便一直在迎春楼穿着警服守着,直到李余年带着侯俊坐出租车离开,这才开车回来。
李余年笑道:“谢谢。”
齐欢不矫情,坦然接受了谢意:“看得出,你和那个叫侯俊的同学关系不错!和他喝酒的那个混混叫山猫,身上有案底,我可以给他一些警告。”
与侯俊相比,齐欢的社会阅历明显更高,她很清楚什么是流氓。同时她也是在告诉李余年,当时她也在包间外面。
李余年却摇了摇头:“山猫不足为虑。”
“他怕的是你,不是侯俊。”
“我知道,但后面的事,我已经解决了。”李余年云淡风轻地说。
齐欢思索了一下问:“是卞家?借刀杀人?”
“是狗咬狗。”李余年笑道。
……
迎春楼包间里,张鑫鹏和山猫他们都还没走。
山猫是混混,做事也是典型的混混风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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