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眼齐欢和肖振邦的配枪。
齐欢却摇头说:“我们是人民警察,你们没有权利下我们的配枪。”
“这……”
程学智犹豫了片刻,终于点头:“跟我来吧!”
三人跟着程学智,行走在无数打手形成的甬道之中。
齐欢面色冷然,李余年神情自若,只有肖振邦这家伙紧张兮兮,左顾右盼,仿佛生怕突然冲出来个亡命徒,捅他一刀。
程学智带他们来到的,是搭建在广场正中央的主灵堂。
灵堂里挂着一名年轻人的巨幅黑白照片,照片下方巨大的供桌上摆着香烛,烟雾缭绕。
此刻一个头发花白的中年男人,正端坐在供桌前方,接受着来吊唁者的集体鞠躬……
看到这一幕,肖振邦小声说道:“那人有病吧?人家都是来拜死人的,他一个活人坐在那算怎么回事啊!”
“他就是程仁。”齐欢淡声说。
肖振邦一愣:“他就是程仁?”
“你来之前,没看过照片吗?”
“看是看过,可这也有点不太像啊……”
如今的大洋集团董事长程仁,的确与报纸上意气风发笑容可掬的样子大相径庭。
他的头发没有焗染成黑色,眼白上布满了血丝,除了憔悴之外,就只有任何人都能感觉出来的,滔天杀意!
待到一波吊唁结束后,程学智快步来到程仁身边,低声耳语了几句。
程仁转头看了眼李余年他们的方向,这才缓缓站起身,向后堂走去。
程学智向李余年他们招了招手,三人全都从侧面绕路一起走向后堂。
灵堂的后堂是休息室,也是停尸间,程浩的遗体就安放在这里的恒温水晶棺内。
李余年看了眼躺在棺材里的程浩,也不禁微微皱了皱眉,因为车祸太过惨烈,导致程浩半个脑袋都已经被砸扁,根本无法修复,只能用金丝楠木临时雕了半个假头凑成一个……
此时程仁正看着儿子的尸体,直到李余年他们走到身后,这才缓缓转身,指了指附近的沙发,声音沙哑地说:“坐。”
有人立即奉上茶水。
待喝了一口茶之后,程仁这才清了清嗓子说:“我不管你们是警察,还是什么人,我儿子绝对不能白死!”
肖振邦重重叹了口气说:“程先生,您节哀……”
“节哀?呵呵!”
程仁忽然冷笑一声:“这种屁话,我他妈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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