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望白虽然一天天拿着把剑劈来劈去,但令黎只是讨厌,眼前的望白疯疯癫癫,却是怪吓人的。
先不说她愿不愿意了,他究竟是脑子哪里出了问题,才能想到去替魔君说媒?
魔君:你谁啊?
望白却丝毫不以为疯,问:“关于竺宴,境尘是怎么跟你说的?”
令黎言简意赅总结:“一个恋爱脑,六百年前被一名女子所伤,没想开,堕魔了。”
望白点点头,又补充道:“不仅伤,还囚禁。”
“囚禁那段不是谣言吗?”令黎推测,“而且我怀疑就是竺宴自己造的谣,他看三大神族不敢反他,特地编出来给他们壮壮胆。”
望白缓缓摇头:“不是造谣,是真的。”
怪只怪此时的望白神情太过自信,像极了那种知道内情的高人,眼睛里充满说服力,令黎不由自主地竟有些信了。
“真的?”她怕自己理解错,还又周全地确认了一遍,“女囚禁男?”
望白一脸讳莫如深,肯定地点了下头:“真的,女囚禁男,十年。”
令黎嘴巴张成了个o形。
这,这怎么可能?
那可是竺宴啊!
他怎么看都不像会被囚禁吧!
望白又一脸神秘叮嘱:“这事儿真真假假没几个人知道,也就我在神域还有些脸面,这才得知了内情,连境尘都不知道……你别往外说啊!”
令黎立刻闭紧嘴巴,如同世间所有惊闻秘辛的男男女女,用力点头,一脸前所未有的忠肝义胆。
“所以啊,他也是有苦衷的,才会误入歧途。”望白睨着令黎,“你说说,换位思考,假如是你,一腔痴心错付,被人重伤,还被囚禁十年,失去自由,你能保证你醒来以后不会失足吗?”
令黎陷入沉思。
这个问题实在有点挑战道德啊。
望白:“所以,对于竺宴,我一直是反对以杀止杀,主张度化的。”
令黎耿直道:“有没有一种可能,你们也杀不了他?”
望白一脸麻木望着她。
令黎默默垂下头,忽然反应过来:“不对啊,在境尘那面燃犀镜中的时候,你可不是这样说的!”
那夜三尊会晤,喊打喊杀声音最大的就是望白了,令黎在一旁艰难忍着笑,心里想着:跟他真杀得了似的。
望白沉默了一瞬,道:“气氛到了,只好逢场作戏一番。但我内心其实一直坚持度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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