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也有了猜测,“倒更像选妃,别的不说,宣王的确到了该成婚的年纪。”
裴如衍蹙眉,仍觉得不对,“宣王选妃,不可能落下李家。”
“那难道是太子要选妃?”宁伯嘶了一声,“还真有可能,太子归来,充盈东宫……可我们家也没有适婚的姑娘啊!”
转念一想,差点忘了一人,宁伯不可思议道,“难不成宝珠入了皇后的眼?”
不能吧?
宁伯想的倒不是年龄差,毕竟嫁太子是不看年龄差的。
但是宝珠……宝珠她……
宁伯虽然也不想埋汰自家晚辈,可人还是要有自知之明的,他真的不敢相信,哪怕皇后是太子后母,也不能在明眼人面前做出不利于太子的举动吧?
“父亲,宝珠没有受邀。”裴如衍无情戳破,想到自己夫人不去茶话宴,女官并未露难色,反而爽快答应,他心中有了答案。
彼时右手所执白玉鹤毛笔没了墨,他轻拢袖子,执笔沾墨,低声道:“或许,是要带些亲。”
闻言,宁伯也陷入深思。
等裴如衍忙完回房的时候,沈桑宁还没从梦中醒来,等他在边上睡着了,她醒了,想去看看孩子,又怕打扰他休息,于是睁着眼睛到天亮。
后面的两天,除了如厕,她是没下床的,一日三餐还有汤膳补品,每隔一个时辰就有人端吃的来,不过两日功夫,就把失去的重量补回来了,气血也肉眼可见地好了许多。
再到第三天,裴如衍干脆把书册搬到房里来抄,两人一起进补,中午还能一起午睡一阵。
这天日头正好,微生澹带着一箱珠宝首饰、一箱上等布匹,和一盒子银票进了京,直接朝承安伯府的方向而去。
路上,听说了一件稀罕事,宁国公府竟在几日前被降为伯爵,路人纷纷感慨宁伯府失去圣心,好日子快到头了。
微生澹还详细打听了一番,得知了个大概,心中说不出来的迷茫惆怅,果真是伴君如伴虎,爬的高更容易跌落,反倒是像沈家那样不进取的,还能保住爵位,至少不往下降。
宁伯府如今与承安伯府爵位同级,但宁伯府还带着曾经国公府的傲气,因金陵之事给微生家甩脸色看,不可能帮助微生家。
思及此,微生澹更坚定了要讨好沈家的决心。
等微生家的马车停在承安伯府门前,门房进去通报了,沈益听闻门房说微生家带着一车东西来,都觉得不可思议,面上不掩惊讶。
没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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