囊,我记在心中,我听我夫曾说,这次捐款的名单来日将刻在扬州城楼下的石碑上,还会张贴在京城宫门外的告示栏上,届时几位的义举会被天下人所知,让他们看看,在大义面前,我们商人排在何等重要的位置!”
一席话,说得三人激动起来。
他们此行抱着与国公府交好的目的捐款,捐款的数额自然都是早就打算好了的。
然而一听还能千古留名,真真是一次扬眉吐气的机会!
思及此,都不甘心只捐五万十万两了!
梅老板再次拍板,“我加倍,我也出二十万两。”
“我二十一万两。”朱老板跟着道。
梅老板皱起眉,“老朱,你这是干什么,要抢第一的位置?”
朱老板不语,显然就是这个意思。
梅老板犹豫着追加,“我出二十五万两,建设大晋人人有责,不过……能否请世子帮个忙,捐款人那栏在我的名字前加个前缀——梅氏钱庄、酸梅梅果脯、胭脂梅、梅氏染品。”
“哈哟!梅老板够贪心的呀,这前缀这么长,是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家产业啊。”朱老板脸上皮笑一下。
梅老板反驳他,“如果可以,为什么不呢?”
花了二十五万两,要一个前缀不过分吧?
梅老板看向沈桑宁,露出殷勤的表情,沈桑宁点点头,应了下来,这都是小事。
梅老板得到答案,心满意足地喝起茶来,朱老板还是二十一万两,不再竞价,邱老板还是原先的五万两,丝毫不因沈桑宁的说辞而改变。
如此,加起来也有五十一万两了,直接解决了剩下空缺的一半。
再算上她的二十万两,筹款就只差三十八万两!
沈桑宁很开心,对面三人也是。
“要下雨了吧。”邱老板忽道。
沈桑宁朝着窗外看去,天上乌云慵懒地飘着。
风亦比刚才大了些,尤其坐在二楼,总是要比一楼冷些的。
毕竟不同的高度,感受到的凉意不同。
就比方说,此刻坐着如囚车一般材质与形状的沈妙仪,她身处高地,偏偏没让她穿件厚实衣物,寒风袭来,感受刺骨的寒。
游街车从公府出发,四四方方的牢笼将沈妙仪的身子困在其中,双手被桎梏在车外,没有梳妆的头也露在外面。
隔着沈妙仪数丈距离,在她身后的游街车上,与她相同待遇的还有周韬。
正街两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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