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磊立刻伸出手。
两人双手短暂交握，又快速松开。
“周助理，请多指教。”
“好说。”
陈磊收回手，看向坐在办公桌后面的女人，“姜总，您看……”
“说我今天没空，改天再说！陈副总似乎跟陆氏的人关系挺熟稔？”
对上女人含笑犀利的杏眸，陈磊讪讪笑了两声，“姜总，我也是为了耀光着想，虽然公司不缺钱，可有人愿意上赶着送钱，哪有不收的道理，您说是吧？”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钱当然得收，关键是收多少的事。”姜幼微勾唇，“你说呢？”
陈磊点头哈腰，“是是是，还是姜总深谋远虑。”
看起来姜总年纪不大，倒是跟薄总一样腹黑。
出来后，陈磊擦了擦额头的汗。
看来以后做事，得悠着点，千万不能得罪这位姜总。
程也没想到，这姜总脾性如此阴晴不定。
昨天可是她主动提出一个亿，陆总也爽快答应。
结果才过了一晚上，她又开始吊胃口，不愿意露面。
这是看不起林小姐，还是嫌一个亿少？
还是说，根本就没有诚意！
逗陆总玩呢？
“陈副总，你们姜总到底是何意？”
陈磊摇摇头，“也不清楚，程助理，我就是个传话的。现在啊，我地位不如从前，说不上话，也做不了决定！今儿刚来个助理，姜总对他极其信任，就连我，以后有什么事，都不能直接面见姜总，还得通过这位周助理。”
他递给程也写着联系方式的纸条。
“这是那位周助理联系方式。有什么事，你直接联系他。”
程也回陆氏，如实汇报。
陆景淮眯眸，看着手里的行程表，“她跟萧钰什么关系？查清楚了吗？”
“上次是姜小姐和萧钰第一次见！至于找萧钰做什么，他不肯透露。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在医院陪床，照顾他奶奶。”
“那就想办法让他开口，这点小事你都办不好？”
……
夜色会所。
五光十色，音乐嘈杂。
包厢内，秦牧尘左拥右抱，看着坐在角落里，孑然一身的陆景淮。
低头对着身侧的女人耳语两句。
女人面露羞涩，端着酒杯摇曳起身，走到男人面前，柔声开口，“陆总，我是新来的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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