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的交集始于玻璃铺子对面的宗家酒楼,冰释前嫌达成合作意向也在这里。安远侯世子要请客,自然不会舍弃这意义非凡的酒楼,转而挑选其他地方。
依然是顶楼的雅间,掌柜亲自送来合口味的菜品,还搬来冒着冷气的冰鉴。
年荼轻轻摇扇,透过半开的窗户吹着风,目光落在对面的玻璃铺子上。
“开了这么久,玻璃生意依然红火啊”,安远侯世子顺着她的视线向外张望,看到那熙熙攘攘的人流,试着估算一下盈利,忍不住咋舌,“嘶……太赚了!”
“年大人,我一直有个问题好奇,想问问您……”,他压低了身子,神神秘秘地朝年荼挤眉弄眼,“那玻璃,到底是不是您的生意?”
他也没什么证据,只是一种凭空的直觉。
这天底下各种神异的东西,好像都与年荼有关系……
年荼没想到他还挺敏锐的,挑眉暼了他一眼,没点头也没否认。
这在安远侯世子看来便是默认。他激动得满脸通红,扭捏地搓搓手,“我绝不会说出去的!大人、大人……您能不能卖我一尊一人高的玻璃摆件?我想用来给我爹祝寿!”
一人高的摆件,除了宫中贡品,便是全京城独一份,若是他爹得了,该多长脸面啊!他爹以后肯定再也不会拎着棍子到处追他,骂他是坑爹的小畜生了!
安远侯世子早有送爹一份大礼的念头。
奈何他跟那家掌柜的软磨硬泡商量好了几年,对方一直告诉他没货、做不了。
“求求您了,您随便开价!”
一个大男人,双手合十眼巴巴地祈求,作可怜状。
若是家里的雄性如此撒娇,年荼会觉得可爱,换了安远侯世子来做,她便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只觉得辣眼睛。
“……世子这么有孝心,实在感天动地”,她扭头别开眼,轻轻笑了笑,“过两个月再去问,说不定能有奇迹发生。”
至于价钱,她也不会给得多高,可以给他个惊喜友情价。
左右她现在也不缺钱……
“大人,您赚这么多钱,都花哪儿去了?”,安远侯世子兴奋劲一上来,憋不住好奇,也管不住嘴,什么问题都敢问一问。
虽说年荼的吃穿用度无不精细,但那都是宫里筹备的,年荼自己似乎没什么爱好,全然不像其他富豪那样奢靡。
“你就花了我不少钱啊”,年荼闲适地喝着冰饮,没因为他逾越的询问而生气,“工部也花了我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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