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自己的事。”
并非所有人都对化学感兴趣、有天赋,志不在此的人,就算她勉强也无用,倒不如随他们自愿去留。
她只是态度很平和地多问一句而已,毕竟即便是工部,大部分人也都是各种意义上的文科生,从没接触过理科教育,一时很可能难以接受新鲜理论。
官员们却都急了,以为她在为方才的冒犯发怒,生怕她一怒之下拂袖而去,不愿意再教他们,顿时惊慌失措地连连道歉,甚至有心急之人跪地稽首,恳请她原谅一回。
混乱地表了一番忠心之后,竟无一人离去。
说到底,就算不感兴趣,也没有谁愿意比同僚少学什么东西,万一错过了机会,日后再想融入就难了。
有年轻机灵的小官狗腿地给年荼抱了张椅子让她坐着,又要给她端茶倒水。楼昂板着一张严肃的老脸把人赶走,自己取而代之,为年荼泡上一杯香茗。
年荼感激地记住了那张年轻面孔,坐在堆了几张软垫的椅子上,偷偷舒了一口气。
腰好酸……
今天回去她一定要狠狠揉搓一顿小猫脑袋,否则难解心头之恨!
拖着疲惫的身躯,年荼振作起来,以顽强的意志从清晨一直讲到午休时间,用尽可能简单易懂的语言带人从0开始入门化学,中午就和工部官员一起吃饭,尝了尝他们的食堂,觉得味道普普通通。
果然,无论什么时代,食堂大锅饭的味道都一言难尽。
对饮食讲究些的官员会遣人送餐或是带饭上班,有胆子大些的偷偷观察年荼表情,提出要将自己的餐食奉给她。
放在清晨时,这种关切示好的行为是绝不可能出现的,然而一上午的授课,已让他们隐隐对年荼生出了崇拜,妖孽祸水的无稽之谈早就抛到九霄云外。
年荼一一拒绝了他们的好意。
她低头看向只吃了几口的饭菜,揉了揉眉心,有点犯愁。
突然之间,周遭陷入诡异的安静。
紧接着,是齐刷刷的跪地高呼,“参见陛下。”
年荼猛然睁开眼,一抬头,明黄色的衣角已经到了她面前。
“年年。”
众目睽睽之下,天子将手上提着的食盒放在年荼桌上,自己像是小媳妇似的站在一旁,动手将食盒里的东西一样样摆出来,举止间流露出微妙的讨好。
“……”,年荼瞪他一眼。
谈空凛恍若未觉,厚着脸皮去净手,用帕子擦干,而后开始熟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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