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细声细气地给西昂做解说,告诉他每种药草可能生长在什么环境下。
西昂不停地点头。
他等不及,甚至想立刻就动身去寻找,被年荼压制下来,让他天亮以后再去。
天边泛起鱼肚白,雨势渐收。
年荼睁开眼时,一堆药草己经整整齐齐摆在她面前。
“醒了?”,费利一晚没有合眼,紧张地守着她,第一时间就发现她醒了,“想先吃点肉吗?还是先吃草?”
一旁,大清早就又出去奔波采药归来的西昂正在打盹。
虽然疲惫,但他睡得很浅,听见动静,就猛然睁开眼。
“年年,你要的草我都给你找来了!”
他来来回回跑了好几趟,找得很齐全,一样都没缺。
“但你确定这些有用吗?”
干活的时候,西昂满腔热血,一歇下来,理智回笼,就意识到不靠谱。
他和哥哥都没见过哪个动物生病了吃这些草,小雌狮怎么会知道?
她还这么小,根本没有什么阅历和经验。
西昂甚至担心这些草会不会有毒,抓了几只兔子试了试,又背着哥哥自己偷偷试了试,确认无毒,才敢放到年荼面前。
那几只惨遭迫害的兔子逃过一劫,躲在一旁嘀嘀咕咕,骂骂咧咧。
“呸!该死的狮子!”
“我就没吃过那么难吃的草!”
“这种东西怎么可能治好病?!”
“等着病死吧!”
连兔子都不爱吃的草,年荼却一口一口主动吃掉。看着她艰难吃草的模样,两头雄狮都很心疼。
“我去捕猎”,费利站起身,想给年荼吃点好吃的,压一压嘴里的苦涩,“你想吃什么?”
“角马?斑马?羚羊?”
哪怕年荼想吃大象,想吃长颈鹿,他都会为她尽力一试。
年荼却没有提出什么无理要求。她不想给伴侣们再添负担,“都可以,斑马吧。”
她觉得捕猎斑马应该稍微容易一点。
目送着费利的身影消失,西昂鬼鬼祟祟凑过来,顶替他的位置,把年荼搂在怀里。
可恶的哥哥,不允许他靠近小雌狮,说是怕他染病,自己却搂了小雌狮一整晚。
年荼从他忿忿不平的表情中读懂了他的想法,无奈一笑。
费利叔叔一首都是这个样子,既爱惜她,也重视西昂,所以想把所有风险都揽到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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