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姘头还真的下了血本。”
它咋舌道。
“我们只是朋友。”
刘正认真地纠正。
“那你这个朋友够讲义气的,我老婆都舍不得给我这么点。”
牛马有些嫉妒地说道。
“很贵吗?”
“当然,你以为血腥餐厅是谁吃得起的啊。主动订餐加上定制配送时间,这一单够你干一年的了。”
牛马说道。
“真黑啊。”
刘正由衷地说道。
“不黑老板怎么赚钱?”
牛马呵呵一声。
“这次可不是我提的。”
他警惕地看着它。
上次提老板,一个吓得半死,一个被打得半死。
这次牛马又勇起来了?
“说这个没事。”
牛马摆了摆蹄子。
“老板就爱听人夸她心黑手毒死要钱。”
“那她是不是还喜欢被挂在路灯上?”
刘正虚着眼道。
“这个倒是没听过。不过听说她喜欢洗黄金浴。”
牛马神神秘秘地说道。
“黄金?浴?”
他只听过牛奶浴、玫瑰浴,黄金怎么浴?
“就是把黄金融化了倒进铁浴缸里洗。”
牛马解释道。
“牛逼。”
刘正竖起了大拇指。
那娘们儿果然不是人。
“要不能当老板呢。行了,别瞎打听了,赶紧走,三个小时也不富裕。”
牛马催促道。
两人出了通道,刘正拿出了地图。
“黑市在哪个位置啊?”
他问道。
“这里。”
牛马拿角在地图西北角上点了一下。
“咦?”
刘正看着那个位置,感觉有点眼熟。
回忆了几秒,他拿出了一开始的那封信。
翻到背面,果然,黑市的位置和其中一个圆点重合。
“市政厅竟然把黑市的位置都标出来了,这可不像它们的风格啊。”
牛马凑过来说道。
“是吗?”
刘正随口道。
或许是系统标的也说不定。
“另外三个是什么地方?”
他指着其他的圆点说道。
“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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