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指了一下,“也免不了干这种活。”
他还拿天子作比,皇帝不过是偶尔才有这么一遭,这样的苦活儿累活儿,竟然没在谢时满身上留下一些痕迹。
只是打量他的身材,身形略有些单薄,皮肤也较为白皙——比起巧儿的,不过手指上也看得出来茧子的痕迹。
“你常给卖糖的婆婆送菜吗?”余渺问巧儿,方才只听他说了一句。
巧儿点了点头:“那是肯定的,那婆婆无儿无女,只有一些亲戚也不会时常看着,只靠着薄利多销的卖糖的生意在冬日恐怕不太好过。”
况且这些个卖糖也没报给官衙,只敢卖给熟人,也多亏是余渺时常光顾这些时日生意才好一些。
若是平时其实赚不了太多银两。
“原来如此,这么说来,你们和那阿婆是熟识?”
若是从人设说来,“谢时满”这个人自然是从生下来就被放到了庄子上,年纪尚小的时候自然还有人伺候,年纪越长越大知道荣国公并不关心这个孩子的死活,就伺候得越来越敷衍。
只好把婆子下人都发卖了去。
“我们来这镇子上好几十年了——”巧儿语气十分夸张,但是却并没有多解释,“认识的人自然够多的!”
余渺点了点头,不多说些什么。
谢时满带着余渺走到书房,推开门请余渺进去。
余渺抬着脚没动,这其实算是一个很隐私的地方了,这样的地方真的方便外人进去吗?
谢时满也没动:“余姑娘,请。”
余渺的脚落了下去,房间里算不上凉快,甚至因为是夏天就算门和窗户都通透,也还是有些闷热。
书房里的布置倒是很简洁,放书画的地方,一张书桌,一个软榻。
谢时满跟着进来也没有关门,这年头名声还是重要,就算是在谢时满自家的院子里面还是得注意些。
余渺在这里可以称得上是“空旷”“一览无余”的房间里面东张西望看了好半天也没找到谢时满的玉。
“玉呢?”余渺反而从自己怀里掏出几张纸,递给谢时满,“我这几日自己画了些花样,毕竟是做寿礼,花样也不能太简单——谢公子不妨先挑挑?”
谢时满不接她的纸,伸手又示意了一旁的椅子:“这个不急——余姑娘不妨先做一下。”
这个不急?
那还有什么要紧的事?
原本余渺过来不就是为了雕刻那个玉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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