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亲戚,之前偶然得知他在泉亭村附近受了些伤,有些担忧故而发问。”
谢时满看得出来余渺见过此人,知道不解释恐怕得不到解答,只好半真半假说道。
余渺意味不明地哼笑一声,这兄弟俩真有意思,互相打探,似乎是生怕对方的存在会对自己不利。
“那个人啊……前几日已经离开泉亭村了。”余渺说得模棱两可,故意回答谢时满刚才的话,“所以谢公子不必担忧了,那公子身子还算康健。”
谢时满有种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感觉,不过唯一能肯定的是余渺绝对不只是“见过”这么简单。
他幽幽叹了口气:“知道他没事……我还真的有些放不下心。”
余渺笑了一声:“谢公子,你这可不是担忧亲人的态度。”
“担忧好的和担忧坏的不都是担心。”谢时满为自己辩解一句,同时也是承认了自己就是不安好心。
只不过余渺却不肯再多说了。
谢时满好算计,想空手套白狼吗,留着自己欠他的那个条件不用,还想从这里得到什么消息。
没门。
谢时满也不想多说,担心暴露出来自己的身份——私生子的身份总是不太光彩,而且还容易给他带来许多麻烦。
谢时满沉默,余渺也不揪着这个话题说:“这些书大概半个月左右还给谢公子,可好?”
谢时满自然点头:“不必着急,院试在三月下旬——不过我一时也用不到这些书。”
余渺借书也不光是为了余文泽启蒙,还有系统时不时、冷不丁跳出来催她一下的那个任务——结识百川书院郑夫子并获得对方赏识。
谢时满和巧儿告辞之后,余渺才回屋。
她一直想着那个郑夫子的事,想来应该就是谢时满几人口中的“郑子元”了,只是她去百川书院这么多次都没有见过这位“郑夫子”的庐山真面貌,只是一直听得到系统的提醒。
她幽幽叹了口气,这个任务对象怎么还有些神秘。
她初步的计划是在书中学到郑夫子的讲课思路——一般老师都喜欢好学生,正巧余渺的学习并不差,从谢时满的笔记上应该能看得出来老师的思想。
但是……
余渺笼统地翻了一遍书之后才发现自己想的实在太简单了,古代学的东西可以说和现代学的东西八竿子打不着,要是真的从头学起那不知道都猴年马月了。
她除了认得字会些《三字经》《千字文》,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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