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什么限制,无非遭人背后说几句而已。
*
第二日一大早余渺就起来了,她惦记着每刻完的簪子。
昨天晚上想着月亮簪子,打算在月亮上加几朵盛开的花,凑个意境,这样前面有了点缀月亮也更加合适了。
她刚刚描出形状,就听见外面一阵吵吵嚷嚷。
一个穿着人模狗样,但是面相尖酸刻薄的男子隔着栅栏不知道说了些什么,周氏捏着拐杖的手挥舞起来,把那个男子吓得往后倒退了好几步。
余文泽也在一旁端着一个装满水的盆子,似乎在等待一个泼上去的机会。
“奶奶,怎么回事?”余渺急忙上前扶住周氏,生怕她脚下不稳摔倒。
周氏气得拿拐杖指着那男子,确实说不出来一句话。
余渺朝那个男子看去,她的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那男子不知道怎么回事,在余渺脸上仔仔细细看了一圈之后笑得越发让人恶心了。
余渺记得这个人,他叫李金福,是里正的侄子
前面说里正和县太爷是五服之内的亲戚,其实说近不近说远不远,但是远远不够李金福打着县令的旗号作威作福。
这李金福游手好闲,总喜欢对村里面长相漂亮的小娘子口出狂言,但是可惜每个小娘子家里都有一两个镇得住他的男人,也没惹出什么事情来。
他在村里只偏爱余渺和周惜月这两个长相格外出挑的小美人。
只是之前余大郎腿还好端端的,做木匠村里人也卖他面子;周惜月家就更别说了,有个童生哥哥,今年下场考个秀才回来可不是他能惹得起的人。
但是现在可不一样了,余大郎断了腿,一家人没个靠山,还不是任他磋磨。
“嘿嘿,你们也别生气啊,我就是好心过来关心关心余小娘子的身体。”李金福呲牙一笑,露出一嘴黄牙,“前几日听说余小娘子伤了脑袋,我不来关心也是担心给你们添乱。”
李金福说着还朝余渺挤眉弄眼,余渺顿时被恶心了一下。
他是担心余渺的脸破相吧。
余渺心里嘲讽一句,刚才李金福这个恶心玩意儿一直盯着她的脸瞧。
“哪敢让李公子关心,微娘福薄命薄,不害了身边的亲人就是万幸了,也不希望再害了旁人。”
余渺故意提起自己在村子里面的名声,就是想让李金福知难而退。
毕竟他们家里现在经不起再折腾了。
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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