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浙,海盐。
文化馆办公室里,余桦翻来覆去地看《大宋提刑官宋慈》,嘴里喃喃着:
“吗的,真不愧是方老师,写得这么牛逼,卧槽!”
声音不大,但也不小,一下子惊动了旁边同样在看《推理世界》的同事。
“余桦,我记得你调馆里以前,当的是医生对不对?干的是不是法医?”
“我干的是牙医,拔牙的牙医,不是法医。”
余桦很是无奈,自己已经记不清到底回答了多少次这样的问题。
自从《大宋提刑官宋慈》火遍大江南北,时不时就有文化馆的同事误以为他以前干的是法医。
索性借着采风的由头,也不在馆里多呆,提早“翘班”地回到家里。
出人意外的是,平时中午不在家吃饭的余父和余母,竟然破天荒地坐在客厅里。
余母的手上捧着的依旧是《推理世界》,而余父手头的书,就截然不同。
“妈,我爸看什么呢,看得这么入迷?”
余桦好奇道:“是不是又从哪里淘回来一本医学书?”
“你爸看的是《洗冤集录》。”余母笑道。
余桦咋舌不已,“就是《大宋提刑官宋慈》里那个‘宋慈’写的法医学著作?”
“没错,就是这本!”
余母说,“你爸看了《大宋提刑官宋慈》,立马就找自己的老同学借来看呢。”
“爸,您也这么爱看《大宋提刑官宋慈》啊?”余桦嘿然一笑。
余父抬眼一瞧,“当医生的哪有不喜欢看这个的!”
“也是,我这个前牙医就特爱看宋慈的破案,可太精采了!”余桦深以为然。
余母补充了一句,虽然术业有专攻,但法医也是医,好歹是同行,现在他们整个医院的大夫,上至院长,下至实习生,几乎人手一本《推理世界》,甚至有个别的实习生萌生了转行当法医的念头。
“方老师以前当过医生吗?”
余父突如其来地问道。
“没听说过他有从医的经历。”
余桦又惊又疑,“爸,您干嘛这么问?”
“那方老师真是了不得,一个不是医生,也不是法医的作家,居然能把尸检的过程和手法写得这么惟妙惟肖,精彩绝伦。”余父不禁感叹,“罕见!当真是太罕见了!”
“是啊,我也纳闷,没想到方老师比我这个牙医还懂!”
余桦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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