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各部当差的老爷无法前往北边城助战,镇国公府老中青三代成年男丁可以说全部都上了战场。
自北方起了战事,安氏雷打不动每半月都会前往西山禅寺礼佛祈福。
自陆名扬押送战备物资也去了北边城,安氏索性在西山禅寺住了下来,陆老太太和苏云朵的外婆得知消息,也先后去西山禅寺,为各自的亲人祈福。
苏云朵倒是有心去西山禅寺陪同,却也明白自己这种状况下是不可能得到同意的,只得让人多往西山禅寺送些冰和新鲜蔬菜瓜果,又特地与府里主持中馈的几位婶娘商量着往西山禅寺多送了些侍候的保护的人手。
战报依然隔三差五送进京城,内容几乎千篇一律,战事依旧胶着,而苏云朵也始终没能收到陆瑾康等人的书信,进了七月甚至连杨傲群也断了书信。
整整一个月没有陆瑾康的信件,这人就这样杳无音信,苏云朵自是担忧不已。
虽说北边城的战报不断,战事也没有什么新的变化,如今不但陆瑾康杳无音信,连一直与她保持联系的杨傲群也突然断了书信。
苏云朵心里越来越不安,恨不得收拾行装亲自前往北边城,可是看了眼已经高高挺起的肚子,已经快八个月的肚子,连起卧都困难,又如何能长途跋涉,只能抚着肚子,幽幽叹息。
叹息过后,苏云朵拿起针线给陆瑾康缝制贴身衣物,将她的思念和担忧全都化为针线细细密密地缝在其中。
距陆瑾康离开京城已经整整六个月了,这这半年时间里,只要想念陆瑾康,苏云朵不是给陆瑾康写信,就是拿起针线来给陆瑾康缝衣做鞋。
虽说每日做针线的时间不长,随着孕期的深入,能做针线的时间自然越短,饶是如此,苏云朵替陆瑾康做的贴身衣物和鞋袜已经满了一橱柜。
“主子怎么又做起针线了?主子已经替世子爷做了一橱柜,可不能再做了,就这些待世子爷回来,必定得责罚奴婢们,主子再继续做下去,奴婢们可顶不住世子爷的处罚。”杨妈妈端了碗燕窝进来,看到苏云朵歪靠在软榻上做针线,不由嗔了在屋里侍候的白桃一眼,将手中的燕窝放下,从苏云朵手中“抢”过针线道。
苏云朵惊讶地抬头看了杨妈妈,又转头看了眼里屋,她真替陆瑾康做了一橱柜?不可能吧!
杨妈妈自是明白苏云朵这个眼神,不由摇了摇头无奈一笑道:“主子可是觉得奴婢夸大其词?不如待会儿主子用了这碗燕窝,奴婢扶了主子进屋看看。”
苏云朵被杨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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