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风宴后回到东明街,苏诚志破天荒地惩罚了苏泽臣,严令苏泽臣每日除了完成书院的功课还需跪着另外抄写二十张大字。
陆老太太开始的时候并不知道苏诚志为何要罚苏泽臣,待她弄清楚前因后果,果断地闭上了嘴。
连陆老太太都闭嘴了,一向以夫为天的宁氏更不会忤逆苏诚志的意思,至于苏云朵早就想找个机会治治苏泽臣,却总是败在苏泽臣天真可爱的笑容之下,如今苏诚志亲自出手磨苏泽臣的性子,那可真是太好不过的事了,自然无视苏泽臣求救的目光。
当然在内心里苏云朵并不是十分赞同苏诚志让苏泽臣跪着定字,在她看来这就是一种体罚,可是比起有些人家子弟犯错跪家庙而且一跪就是一两个时辰,苏诚志这样的体罚,似乎已经相当地轻描淡写了。
不过苏诚志对苏泽臣的这个惩罚,对苏泽臣而言还是很经效果的,这段时间以来,苏泽臣的性子眼见着沉稳了许多。
当然这也与葛天受伤有关。
虽然葛天的伤并不算重,却也在床上躺了好几日无法起身。
苏泽臣身边的两个小厮葛天因为年龄大些,多半是他跟着苏泽臣出入,葛地因为年龄小,多半在书房伺候。
葛天受了伤,自是暂时无法陪苏泽臣出入,那几日自是由葛地补上。
葛地到底年龄小,伺候起来自是比葛天弱了不少,偶尔还会丢三拉四,让苏泽臣觉得很是不便。
如此的教训,加上两位孔师兄的教导,苏泽臣那么聪明的人,自然渐渐地收敛了他那跳脱的性子。
“爹,不是说国子监每个博士都有一个名额吗?玉书哥怎么还要参加考试?”苏云朵有些惊讶地看着苏诚志问道。
苏云朵也是后来才知道,柳玉书是苏诚志特地写信让他过来的,只是一直没有收到柳家的回信,以为柳玉书并不打算来京城读书,这才没有事先给柳玉书收拾住处。
待看到柳玉书与宁家一起进京,细问之下这才知道柳家收到他的信后,自是求之不得,当即就给苏诚志回了信,只是这封不知是在哪里耽搁了还是直接遗失了,总之直到柳玉书跟着宁家进了京,苏诚志也没能收到信,这才有宁家进京当日着急慌忙给柳玉书主仆收拾客房的事。
“让玉书来京,就是因为我手上的这个名额,不过就算有这个名额,考试还是要参加的,一来可以让玉书看看他自己的真实水平到底如何,二也能让他多感受感受考试的氛围。”苏诚志一边就应付着坐在自己膝盖上动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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