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实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做事不难,难在如何取信神育教会和当地民众。
这不是现实,我们也不能笃定一条谣言传出去后到底会引发怎样的风波,如果他们信了倒也好说,可如果这谣言失败让民众起了警惕心,再让他们认为会有邪祟降世就有些难了。”
“那也不难,杀就是了,你也说过圣婴降临必有异象,杀的多了恐惧交汇说不定真就催生出一个真的圣婴出来。”
程实听了这话眉头一挑,心道你个鼻孔人心真黑啊。
但他还是摇了摇头:
“简单粗暴的办法在文明纪元有效,不代表在生命纪元也有效。
你了解过三乌部自然就该知道这个纪元的人们对于信仰有多么狂热,我就怕真正的圣婴还没降世,过度应激的神育教会会把什么大恐怖引下来,让这场试炼直接功亏一篑。
所以我带你们找来找去从不是因为试炼只有这一个方法可解,而是为了求稳。
赢得方法有很多,我只是选择了一个在规则允许内最稳妥的。”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你到底想如何?”高崖急了,在天蝎吃掉“本应属于她”的蛋糕后,她急眼了,“你收下了我的手套,却把属于我的蛋糕交给了这个另日刺客,那现在,最后的半块蛋糕是不是该给我了!?”
程实瞥了她一眼,嗤笑一声。
“独奏家女士,你怕是忘了,如果我刚才没有站在你们两个前面,你或许已经死过一次了。
所以我想问问,你的偃偶之握,到底是为了保命,还是为了饱腹呢?”
“......”
高崖身为聪明人自然知道程实说的是对的,她已经被程实救了一次,哪怕这一次只是拖缓了半天时间,但时间往往代表着机会。
想到这里她又看向了另日刺客,心道这个小刺客倒是好命,只是“拜”了个大哥,就能毫无付出的被保了下来。
程实见对方脸色一直在变,眉头一挑,默默的掏出了刚才捡起的透明手套。
看到他这个动作,高崖面色复杂的偏过了头去,显然她想活下去还要依赖程实的帮助。
程实见状撇撇嘴嫌弃道:“你是【痴愚】的信徒,可你的狂躁正在让你远离你的恩主。”
“......”
性命攸关之下,谁又能保证自己完全冷静呢?
但高崖并未反驳,而是默默地为自己唱响了一曲镇定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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