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不在乎分数,只在乎友情,并且是她自己承认的友情。
但她仍然疑惑,因为程实似乎笃定他自己不会出问题,这是为什么?
讲道理他不应该猜到与他还有些龃龉的自己会守他一夜才对。
于是在听到程实的感谢后,红霖饶有兴致的挑了挑眉头问道:
“为什么敢睡这么死,不怕有人晚上对你动手?”
“谁会对我动手?”
“谁知道呢?或许是被你摆了一道的我,又或是......那个喜欢把人做成偃偶的小刺客?”
程实猛地一愣,立刻伸手提住了裤子:“我就说我怎么睡的这么香,是不是你给我下药了?”
?
红霖被气笑了。
她觉得程实松弛的状态跟自己很像,要不是试炼开局时自己被程实“假扮”的甄奕恶心了一道,她现在应该也是这种状态才对。
满嘴胡言乱语,啥事儿都不往心里去。
但她知道程实并不是单纯的松弛,在这份松弛之下或许这位织命师的神经正时刻紧绷着,这点从他每次都会用简单的插科打诨把自己的真实想法遮掩过去这事儿上就很容易猜的出来。
他的一举一动都想让人猜不透他。
可自己的松弛是有底气的,程实的底气又是什么呢?
如此看来这位织命师,大概远不是一位牧师这么简单。
她盯着程实上上下下打量一遍,嗤笑道:
“呵,怪不得陶怡说你是个不要脸皮的臭流氓,评价倒是很中肯。”
?
程实脸色一滞,心道我也妹干啥啊,怎么就被盖上这么大一顶帽子?
他撇撇嘴目光古怪的看着红霖道:
“有机会带陶怡去看看病吧,或者来找我也行,我也能治。”
“?”红霖一怔,“看什么病?”
“脊椎病,总背锅脊椎容易变形。”
“......”
红霖眼角一抽,再也没理会这个跟甄奕一样讨人嫌的织命师,转头就走了出去。
程实赶忙跟上,一边打量四周一边问道:
“其他人呢?”
“偃偶师在祭台守着,猎人在眺望森林,屎官捧着他的屎书到处捡屎。
早上的时候我问过了,那盏荒灯已经重新回到了老族长的手中,这确实是一件神奇的事情,我始终没想明白这荒灯重置的机制,讲道理,以我对【祂】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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