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活动空间不断压缩的局势下,魔术师终于失误了。
只是因为转身的速度慢了一拍,他便被身后的某位瑟琉斯再次抱住了双臂,数不清的瑟琉斯一围而上,将这位戏法颇多的魔术师以残暴的手法生撕成了无数碎片。
演出落幕。
李一死了,至少在瑟琉斯的眼中,这个实验素材被抹掉了。
几十个瑟琉斯收拾了现场,然后又齐齐转头注视向了那扇进不去的木门,似乎在等待着新的猎物。
而他们没注意到的是,在几十个瑟琉斯的中间,有一位神色阴沉的瑟琉斯默默拉上了自已那湿漉漉的外衣遮掩住了一抹暗淡的绿光,然后十分“合群”的看向了那扇熟悉的木门。
...
高三并未逃走。
任谁都没想到一位急于逃离现场的杂技演员居然没有离开现场,胆大包天的他以非常夸张的肢体收缩性和极其顶尖的身体平衡力巧妙的卡在了天花板之上的缝隙中,一动不动安安静静的熬过了程实和瑟琉斯的交锋。
在这位队友和伽琉莎陆续离开后,铁律骑士们也无心调查,因为蒙特拉尼和那位大人需要的瑟琉斯并没有死,至于死的是谁,并不重要。
所以他们连勘察现场的举措都不曾有,在送走了伽琉莎后便直接离开了,留下了一堆不敢动也不方便动的烂摊子。直到房间里安静了许久,久到高三觉得夜幕就要降临时,他才悄然落下,站在了这位死去的学者身前。
他听到了一切,自然也就听到了程实跟愚戏之唇的对话。
现在他的脑子全是这个,全是那个“精神分裂”的队友,程十。
他似乎在跟自已说话,跟另一个人格?一个叫什么嘴哥的人格?
他有病?
高三脸色无比凝重,因为这并不好笑。
放在其他地方这或许是句调侃,但在这里,在抽离人格制作切片的实验场里,他的这番话不是更加证明了自已很有可能是他的另一个人格切片吗?
在切片了五个人格之后,他居然还身具两个人格?
荒谬吗?
高三内心有些恐惧,微微的恐惧,在某个瞬间他的脑海中生出了一个不该有的疑惑:
我,到底是不是我?
我究竟是不是被这个同心匕首剥离出来的程十人格?
他的目光看向那柄带血的“匕首”,而后谨慎的拿起了它。
这看上去就是一把普通的手术刀,它究竟如何变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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