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三思啊!就算你又胖又丑将来找不到道侣,也不能就此了断红尘啊!”
“闭嘴,谁是你妹妹。”
“我和你大哥结拜过的,以后就是你二哥了,长兄如父,你得听我的,这剃度它不是个好事呀。”
殷琊苦口婆心,就差哭闹上吊,南颜烦不胜烦,道:“少苍才是我二哥,你后来的算什么?”
殷琊道:“你大哥多大?”
南颜道:“十六七岁吧。”
殷琊理直气壮道:“你看,你大哥失踪,十年后他二十六七,我十年后二十五,你十年后十九岁,你家少苍哥哥永远只有十五岁了,我岂不是比他大,你难道不该叫我二哥?”
你家少苍哥哥永远只有十五岁了。
南颜脸上好不容易养出的那么一丝人气顿时烟消云散,木呆呆地站起来,道:你真会安慰人,呵呵。”
“我不是这个意思”
南颜砰一声把佛堂的门摔上,慢慢走到菩提山寺后面的一处草亭,亭子里只有一个老僧,低头对着面前一张玉石棋盘上的残局苦苦思索。
南颜远远双手合十行了个礼,道:“吃苦师父。”
“阿颜,来坐下吧。”
南颜走过去坐在吃苦和尚对面的蒲团上,低头瞧见那棋盘残局,她虽不甚了解弈棋之道,却也觉得执黑子者似乎颇为霸气,鲸吞蚕食,逼得白子节节后退。
“阿颜今日可放下了?”吃苦和尚依然一副和蔼的模样。
南颜沉默了片刻,垂首道:“南颜在世间已无多少挂念,唯愿扫除天下魔道,请师父明日为我剃度。”
吃苦和尚微微一笑,道:“你还这般小,了断尘缘,是否言之过早了?”
南颜转过头,小小的眼睛里映出山亭外云起云落,一脸沧桑道:“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喜欢上其他人了,剃了头,心里干净些。”
吃苦师父:“”你娘当年要是有你半分觉悟,又怎会搞到那种地步。
她的话似乎震撼到吃苦和尚了,吃苦和尚酝酿了好一会儿,捡起前辈高人的格调,谆谆教诲道:“佛修一道,在心不在相,佛祖度化万物,只要你有心向佛,处处皆是菩提净土一”
南颜道:“我被这个残酷的世道伤透了心,现在只想剃度,从此当一个杀魔如麻的佛修。”
吃苦师父苦苦相劝道:没有这种佛修,佛修以度化为先,讲究”
“师父不必再劝,天底下只有佛修的功法对魔修最为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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