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谢知萱从一旁取出来上回顺着毓秀记忆而雕刻的木牌,言道:“你将这块木牌给你娘亲瞧一瞧,记住了,不能给别的任何人瞧见,只准给你娘亲看到。”
徐桐道:“这木牌是?”
谢知萱道:“你给你娘亲看了之后,你娘亲若是不知晓你就将这木牌给烧了,你娘亲若是知晓的话你就告诉她,是我给你的木牌。”
徐桐焦急道:“那我的脸……离七夕女儿佳节也就十几日的功夫了,郡主,你可有法子医好我的脸?”
谢知萱道:“你且先将木牌给你娘瞧了,我便能让你在七夕之前恢复个大半,切记在给你娘看到木牌前,不能再让第二个人瞧见,你身边的丫鬟奶娘都不可以。”
徐桐郑重地点了点头,“好,郡主,那我先走了。”
徐桐刚走不久,谢知萱将添了料的药膏放在了一旁,听到了外边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谢知萱瞧向顾凌道:“今日怎得午时就归来了?”
顾凌沉声道:“杨家与梁家联合起来给安国公求情,安国公府卖官鬻爵贪污之证据确凿的罪名都试图洗掉,只让安国公府底下的门客与小官顶罪。”
谢知萱道:“杨家?杨家可不就是你姑父家吗?明知太子派你督办安国公府案件,还与你作对?”
顾凌道:“杨家虽然是我姑父家,但也是与安国公府有着关系的。”
谢知萱想了想道:“杨家与安国公府哪里来的姻亲?真要算的话,也就陈碧玉是杨夫人弟弟的妾侍。”
顾凌道:“当年安老国公趁着家族还显赫之际,将女儿嫁的都是各地名声显赫的世家门庭,陈碧玉的二姑姑所嫁的是汝阳周家。
而我姑夫的亲妹妹嫁的就是汝阳刺史,姑父亲妹妹的女儿与周家五公子定亲,周家五公子的娘亲就是陈家的二姑奶奶,也就是陈碧玉的二姑姑,杨家与安国公府周家早已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谢知萱理着其中的关系,“这其中的关系是有够盘根错节的。”
顾凌道:“我听太子殿下说,当年陛下确确实实娶娘亲为后的,只是当时老臣都反对,安国公府忠勇侯府北安郡王府都觉得开酒楼的商户女不配为后。
其实存得也是想要自家千金为后的念头,陛下当初刚登基,只得妥协,却也是娶了当时不参与其中的王家女为后。
安老国公也知晓陛下那时候是羽翼未丰,若是陛下坐稳皇位必定会对他们安国公府动手,没少筹谋,强行保了安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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