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会连累到云州。”
本来他是从西北回京述职,但刚跨入京畿道,就收到了女帝的书信。
其中提到了世子手中的“子兵符”,当即大惊,随即让随从继续往帝京而来,他自己换了便装,骑乘快马先一步来了镇国公府。
见了夫人后才得知,子兵符居然还是假的,还是世子用三千两卖个陛下的!
那还得了?
不仅罪犯欺君,还涉嫌敲诈,若不提前做好打算,世子乃至镇国公府,甚至云州,都将大祸临头!
宁兰清再听到这话,看向李祯卿。
却忽然发现,儿子为何如此淡定?
“儿子,你是不是提前知道……那玉佩是卖给了陛下?”
李祯卿抿了抿嘴,“准确的来说,是签下欠条后才知道。”
谁能知道女帝微服私访?
还正好撞上!
“那你为何不去挽回一二?”
“嗯……我当时还有些要紧的事情。”
“什么事情?”
李祯卿面露尴尬,没敢说出来。
宁兰清却看向装晕的沈桂,“你说!”
“去花船……”
宁兰清当即深吸一口气,差点儿没有晕过去。
为去花船,竟酿下如此祸患!
可木已成舟,再处罚也于事无补,随即一身落寞,扔下鸡毛掸子后,自顾自坐在椅子上。
对一旁震惊的南宫彦,安排道。
“木已成舟……那请南宫将军,明日先说那玉佩是真的,之后……之后再行商议吧。”
就怕假的玉佩最后成了真的,真的……反而成了假的。
“事已至此,只能如此。”
南宫彦叹了口气道。
随即又展开笑颜,“不过夫人也无需太过担心,只要言明玉佩是真的,那欺君之罪也就不存在,而那玉佩只是一个子兵符,能调集云州骁骑的兵符,还在您父亲手中。”
话音刚落。
李祯卿忽然说道,“明日南宫将军见了陛下后,直言玉佩是假的就行了。”
霎时。
南宫彦抬起头,愣愣盯着眼前之人,嘴角微微颤抖,怎么都想不明白。
世子就算再纨绔,再嚣张,但也不是傻子。
欺君之罪,如此浅显的罪名,他为何还不明白?
“世子,您可知这样做的后果?”
宁兰清眼眸颤动,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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